慕容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到底是不是自家老爸,老妈的儿子,这护媳妇跟护金砖似的,到哪都是他的错,不过这样才好,反正媳妇是自己的。
“嗯,我会照顾好巧巧的。”慕容凯颇为无奈的回答了这么一句,拉起箫巧巧的手就往台上走去,不知道是猴急了,还是被自己父母这护儿媳妇的本事给吓到了。
牧师见两人到来,严肃道:“各位来宾,我们今天在这里出席这位男士和这位女士的神圣的婚礼。
请问你们俩彼此当中,哪位有什么理由认为你们的婚盟不合法吗?
在场的各位当中,有谁能提供正当的理由,指出这两位的婚姻不合法吗?
如果没有,请保持沉默。”
随着牧师的话落,大殿之中顿时沉默下来,静静的注视着这两位新人。牧师扫视了一圈之后,正要接着开始致词时,大殿内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位身穿蓝色长裙的女子,泪流满面走上前,看着慕容凯,语气十分悲哀得道:“凯哥哥,你说过会娶我的,会对我好的。”
那熟悉的声音猛地让慕容凯转过头,看着熟悉面容上挂满了泪珠,他的心不受控制的一紧,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愧疚。是的,只是愧疚并没有之前那深深的迷恋和爱意。
“请问,你是谁,你和慕容少是什么关系呀!”
“请问这位小姐,你和慕容少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是?”一阵沉默后,记者们顿时炸开了锅,分分拿着摄像机围上那蓝裙女子。大殿中在场的宾客们也分分站起了身看向了蓝裙女子半边,有的人一脸担忧,有的人却满脸都是心灾乐祸,甚至还巴不得出点什么事。
“呜呜~”蓝裙女子抽噎两声,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双眼之中却如决堤的河流一样,眼泪根本停不下来,不过片刻又泪流满面,女子哽咽着开口:“大家好,我是江雨馨。”说完,这么一句女子推开众人就跑出了大殿,留下一众狐疑的宾客和猜忌不休的记者。
台上,作为伴郎的江浩宇看着那跑出去的人,双眸里快速越过一抹不明的杀意,无声无息的走下了台,消失在人群中。
慕容凯看着那离开的方向,深邃的双眸里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闪过,脚步不由的挪动了几分,他想跟过去看看这女人到底耍什么花样,他不信,这女的在国外谋划了这么久,回来就只是走个过场就离开。
或许别人没看到,可是离她最近的箫巧巧却看的清清楚楚,平静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痛楚,伸手紧紧握住了面前男人的胳膊,不着痕迹的靠近他,贴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得道:“慕容凯,这婚礼可是你答应要办的,你要是敢在婚礼没完成之前离场,让我成为这全市的笑柄的话,老娘一定宰了你。”说完,她一把甩开了慕容凯的手臂,重新站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眸子里带着无尽寒意。
慕容凯一愣,嘴角渐渐挂起了微笑,走上前俯身贴到她耳边,戏谑的道:“既然,夫人都不愿我离开,我又怎么好意思离开呢!”
箫巧巧双手猛的握紧,拎起拳头就想把她打下台,随后又像似想到了什么,摆了摆手,一脸不在意的道:“你爱去哪就去哪,要不是因为怕被群众的唾沫淹死,老娘早就把你敢走了。”
随后,箫巧巧看向牧师,淡淡的道:“牧师,别管其他的,你接着开始吧!早点完事,早点收工。”
一旁的牧师点了点头,随即假咳两声,严肃道:“各位请肃静,肃静。请给位从回席位,见证两位新人重要的时刻。”
大殿之中的众人听到台上牧师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席位上。”
牧师见状,接着道:“好,慕容凯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箫巧巧女士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慕容凯浅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箫巧巧,眼神宠溺得道:“我愿意。”
然而,这边,箫巧巧却在沉思着一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江雨馨的那一刻,她总感觉和照片上看到的那个温婉的女子不一样。虽然看上去依旧那么温柔,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牧师看向箫巧巧,问道:“箫巧巧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慕容凯先生作为你的丈夫,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箫巧巧:“……”
片刻后,一众人没有等到新娘的回答,分分开始交头接耳起来。牧师看着箫巧巧,也是为了被她捏了汉。他给那么多新人主持婚礼,从来没有像今天这场婚礼一样状况百出的。
一阵一阵嘈杂声,终于换回了箫巧巧的思绪,面带歉意的看向慕容凯,却捕捉到了慕容凯眼底那么受伤的神色。她又一顺的恍惚,随即又摇了摇头,扫了一眼台下的众人。心想:不管是眼花还是什么,现在都要做些什么,不然就凭这些人的那张八卦的嘴,绝对会被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