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凉凉的感觉袭上皮肤,箫巧巧顿时感觉手上火辣辣的疼痛消减了不少。
箫巧巧抬起头红红的双目看向了那张冷硬的俊脸,嘴角不由抽了抽,这男人明明是关心人,醉吧为什么要这么欠抽。温柔点会死啊!又不是见你第一次温柔哄人的样子了。
慕容凯专注的涂抹着手上的药物,水牢里剩下的三男一女看着那真叫一个不忍直视。
麻烦您了大少爷,分一点场合好不好,这里是水牢耶!水牢耶!别这么细致行吗?看的我们这些人心里瘆得慌。
大约一个小时过去,慕容凯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伙终于也松了一口气。哎!他们还从没见过谁涂个药也能涂上一个小时的。
“好了。”慕容凯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说着便动手收拾这药箱。
“嗯!”箫巧巧点点头,嘴角抽搐了两下,呼出一口气,“你还真细致呀!”细致的让她就怎么撑着手,足足撑着一个小时,尼玛的,手真是酸痛死了,下次绝对不能让他再给自己上药了,绝对不能。
箫巧巧后些有些话并没有说出口,只能在心里抱怨抱怨。必竟再在怎么说人家也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