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巧巧专注的看着擂台上的打斗,越看越觉得有趣,时不时的手腕翻动,一枚银针飞出射向擂台上每每快要抓住玉佩易枫。
每每就差一步就要拿到玉佩的易枫,每次关键时刻掉落在地,反复几次易枫原本渴望要拿到玉佩的心情一点点暗淡下来,像看怪物一样的看向易玄明。
他是看哪都搞不明白这这家伙到底是使了什么邪门手法,明明他是可以拿到玉佩的,可是每次就在接近的时候,脚腕处或者膝关节处都会传来一股剧痛,让他支撑不住掉落下来,哪种疼痛就像被钢钉扎过一般。
一开始,她还以为只是巧合,可是多那么几次就有点不对劲呢!他自然怀疑是这家伙的,可是观察出了半天也么有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这让他心里瘆得慌。
干脆,直接开口问:“易兄,要是不想让我拿到玉佩就直说,根本不需要在背地里耍手段。”
易玄明有些愣,站定,看向他,一脸不解:“易少爷,我耍什么手段了,我既没挨着你也没碰着你。”他随这么说,可心里明白得很这只怕是他那嫂子动的手。
易枫顿时语塞,脸色气的通红。
大厅众人,见擂台上的打斗陡然停止,在听到易枫那番话,也同样不解,有些人甚至还议论了起来:“是呀!这么多人看着呢!那易先生怎么敢耍伎俩。”
“诶!我看是因为人家易少几次都在要抓到那玉佩是落空了,所以才会气愤的认为是那易选生耍了计量。”
“哎!世家养成来的儿子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没能力也就算了,还在想着污蔑别人。”
易枫一听,心里怒火层层往外冒,他妈的名名是老子被算计了好吗?你们这群人真的是眼瞎呀!
可他却听到那一群人又议论了,“是呀!那些豪门的公子哪个是个好东西,只知道仗势欺人。”
“对呀!对呀!”
然后,他又听到阴阳怪气得道:“易少爷,看来是怕了呀!我知道你几次失手有气的,但是也不能这么污蔑我,我与易少可是无冤无仇,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呀!”
易枫这次真的是真的是气的肝都疼,恨不得现在手里就拿出抢把人给杀了。
可是,为了顾忌点面子他还是忍了。
楼台上有很多豪门中人都听到了下面的议论声,虽不满,但也没有出来要帮腔的意思。
因为,他们均是习武之人,视力比一般人自然是不知道要好出多好,擂台上所发生的事当然看了个真真切切。
那位易先生根本没对易少都半点手,到时易少出手时处处狠辣,得理不饶人。
习武之人大多数都很正直,自然不屑与这种人为伍。
三层易家的人均也对易枫的做法不满,他们虽没有学到易家家主才能有的武功秘籍,可只要是在易家的男子都会习武防身,这事是前家主定下的规矩,虽然现家主现在不许他们习武,但是武功底子还是有的,视力既然也好,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易家人都不满易枫的行为,但有个人除外,那人自然是易枫的老爷子,易修。
他很了解自己儿子的性子,这儿子一向聪明,一般在外面很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心里不肯定或是没有证据的事,肯定不会说出口。
看来,这事有蹊跷。
而在他对面,南耀涵听了擂台下面的易玄明的那翻话,搓了搓箫巧巧,笑道:“没想到,这易玄明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一个人,还这么的能说会道。”
箫巧巧目光一直盯着擂台上看,听了南耀涵的话,想到三岁时母亲带她去易家,被易家人和母亲算计着把她和易天逸关在一起的那一夜,那时她可是不知道被易天逸给整哭多少次。
她的嘴角微弯,不由的道:“他本来应该就是这样的,这才是真正他,十七年前,以及今后的他。”
“啊~”南耀涵被箫巧巧这句话说的有些蒙圈了,“小巧巧你怎么知道的,你不就跟他见过一次,就这么了解?”
箫巧巧并没有答话,只是盯着擂台,嘴角弯起的弧度一点没退。
坐在她对面忍不住斜眼瞟她的慕容凯,看到箫巧巧嘴角微弯,盯着擂台上看的样子,气的他恨不得就要起身把这女人给捏死。再次将指甲潜入掌心还在流血的双手,血涌出来的更多了,落在地上发出一阵一阵滴答声。
一众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尤其是江浩宇急得不行,想上前阻止慕容凯继续自残却又不敢。因为,江浩宇身上冷冽的迫人气势实在很强,他就只是靠的进些,就感觉浑身难受,像要窒息一样,冷汗不停往外冒。还别说靠近了。
可是,又不能直晾着不管,这必竟还是他的兄弟。
他看向了完全把他兄弟撇下的箫巧巧,无奈上前,附在她耳边道:“嫂子,我求求你,管管慕容凯吧!他在这么自残下去,真要失血过多而亡。”
箫巧巧这才想起了找茬,顿时转头看向了慕容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