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脸色陡然一变,“怎么了?”
“沙卡大将军造反了!刚才,城外驻军突然出动大队人马进攻南城门。南门守将和大部分百夫长都来参加庆典了,值班的副将和几个百夫长正在指挥着一千名西土军抵抗呢,敌众我寡,形势危急!”
麻衣大祭司大惊失色,“妈的,沙卡这个老匹夫,竟敢趁今天起兵造反。快,派城中的五百西土军前去支援南门。”
又一个卫士慌慌张张地从神教宫大门口方向跑进来,上了台阶,“大祭司!大事不好了!”
“又怎么了?”
“北门守将造反了!刚才,他带着北门的五百西土军,还有上百的黑衣马匪,一起包围了城中的西土军军营。城中守将和大部分百夫长都来参加庆典了,值班的副将和几个百夫长正在指挥着五百西土军跟叛军对峙呢。”
“什么,北门守将也反了?” 麻衣大祭司擦了擦汗。
“快,去城东和城西传令,让他们各带本部人马,左右夹击,消灭北门来的叛军和马匪,给城中军营解围。解围之后,一起支援南门,本祭司稍后也要去南门,跟沙卡老匹夫决一死战!”
又一个卫士慌慌张张地从神教宫大门口方向跑进来,上了台阶,“大祭司!大事不好了!”
“又怎么了?”
“西门守将造反了!刚才,他带着西门的五百西土军,直奔南门去了,正在跟城外驻军一起内外夹击,我们南门守军马上就要顶不住了!”
麻衣大祭司听了,差点坐在地上。
又一个卫士慌慌张张地从神教宫大门口方向跑进来,上了台阶,“大祭司!大事不好了!”
“是不是东门守将也反了?” 麻衣大祭司有气无力地问。
“是,他带着东门的五百西土军,把我们神教宫的前门、后门都围住了!”
“完了,这下完了……” 麻衣大祭司也没了主意。
……
旁边的二护法眼珠一转,“大祭司,不要着急,达尔玛领主还在台下呢。那些叛军以前都属于领主手下的驻军,沙卡大将军也最忠于领主。只要把领主牢牢控制在手里,让他出面下令,一定能平息叛乱。”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麻衣大祭司清了清嗓子,对着广场大呼了一声:“达尔玛领主何在?”
众人都安静下来,连激战正酣的项东、阿迪小将和三位护法也停下手,盯着大祭司。
众目睽睽之下,达尔玛领主抬起头答道:“本领主在此!”
咦?不对啊,他平时不是都自称为下官的吗?
麻衣大祭司故作镇定道:“领主,你到台上来!”
“领主不可!” 旁边有文官喊了一声。
领主身后跳出了十几个守将和百夫长,抽出弯刀,“保护领主!”
此时前门和后门处都已杀声震天,东门守将已经开始带兵围攻,杀进了神教宫的大门。
广场上喝过解药的人们终于不再沉默,纷纷站出来支持领主。
达尔玛领主从旁人手里接过一把弯刀,指着麻衣大祭司道:“我已经被你坑害了好几年,今天是该做个了断了!”
……
项东、阿迪小将与三位护法之间的单挑,立即演变成了神教宫内上千人的群殴。
除了一部分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和商人之外,所有人都拿起能用的武器,开始围攻大祭司、护法和神教宫卫队。
剩下的五个护法和三百神教宫卫队,都是西土神教的嫡系教徒。
这些人极端狂热,根本不在乎生死,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很有战斗力,甚至一度将冲进来的士兵击退,打成了拉锯战。
项东仍在与三护法和五护法进行恶斗,打得难解难分。
阿迪小将面对着大护法,自身难保,危急时刻还得项东出手帮他解困。
……
忽然,项东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在人群之中格外醒目。
她从正门方向一路杀来,身形转动,裙带飞舞,似乎在舞蹈之间就能取人性命,无人能挡。
项东心中大喜,静岚终于来了。
三护法背对着静岚,正在挥刀猛攻项东,忽听对面的五护法惊呼道:“老三,小心身后!”
他猛然转身,见一道红色倩影直扑过来,剑锋已到自己眼前。
三护法也身手不凡,转身的同时,右手的弯刀一个格挡将剑锋击偏,然后举起了左手的弯刀横劈过去。
静岚一撤身,对方一刀走空。
项东早有准备,欺身上前,单手持棍刺击五护法的面门。
五护法后退一步,采取守势,把两杆标枪交叉于身前,准备去架开大棍。
他没想到,项东是要声东击西,这一棍的目标并不是他。
项东猛然将棍抽回来,后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