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吗？”
“嗯，非去不可。”
“我也不会武功啊，去了怎么防身？”
“防身？嗯，确实有这个必要。那你想学什么武功？”
“降龙十八掌！”
“还有呢？”
“呃……乾坤大挪移！”
“还有呢？”
“呃……独孤九剑！”
白胡子老头听了，捋着胡子，默默点了点头。
项东眼睛一亮。
“你说的这些武功——我都不会。”
“嗐……不会你干嘛要点头……”
“不就是防身吗，我可以帮你提升一项格斗体能。”
项东想了想，试探道：“人家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据说猫的反应速度是人的好几倍呢。”
“好，既然你想快，那你可以比猫还要快一些。”
老头取出一个罗盘状的东西，捂在项东的脑门上，灵光一闪的感觉。
“人家还说了，一力降十会……”
“滚犊子！我都说了，就一项，年轻人不要太贪心啊。”
……
项东毫不费力地闪身躲过了壮汉的拳头，对方反倒差点闪了腰。
壮汉暴怒，左右开弓对着项东抡起了王八拳。
在项东看来，那不过是左手右手慢动作。
项东寻个破绽，上去一拳杵在壮汉的眼眶上，这就是传说中的电炮。他虽然没练过武术，但毕竟是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这一拳很重。
壮汉一个趔趄，一只手捂着眼眶，一只手指着项东，呲牙咧嘴地吼了一声，其他人一拥而上都冲了上来。
……
不出所料，一分钟之后，这帮人都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
项东一拍脑袋，对啊，老子正身无分文，你们就送上门来了。
项东对着壮汉伸出了手。
壮汉立即心领神会，一边可怜巴巴地揉着眼眶，一边从身上摸出几个铜板放到项东手里。
项东伸着手转了半圈，其他人也都摸了摸身上，把铜板掏出来交给项东。
不错，收集了十几个铜板，只是不知道购买力如何，能不能买几碗饭吃。
项东转念一想，知足吧，多少是个多呀？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么？不行。
项东扫视了一圈。他走到一个相对干净体面的少年旁边，扯了一把他的长袍，“脱下来！”
少年坐在地上，满脸惊恐，抓住自己的衣服，裹得更紧，甚至连双腿都悄悄地并拢在一起了。
其他人也吓得脸都绿了。
“给老子脱！” 项东学着电影里反派的样子咆哮道。
少年只好把长袍脱下来，抓在手里，无助地看着项东，他可能是怕项东命令他继续脱吧。
项东一把夺过长袍，披在自己身上试了试，还算合身。
见众人还在傻愣地盯着自己，项东挥了挥手，“滚啊，还等啥呢？”
众人四散奔逃，跑得比那条蜥蜴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