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雷电击伤,大脑一时还没有恢复的缘故。”
“那年我高考结束正要外出毕业旅行,在机场遭遇雷雨,陷入昏迷,醒来就看到你和爷爷,我才知道来到了锡川,更莫名其妙的,还是1999年。”
“你的好多想法和经常说的名词都是这几年才有的。”简征闷闷不乐,“原来,你是来自于这里,原来你是尚一博。”
尚一博知道,简征没有跟他说话,简征口中的‘你’不是他,是汪捷。
他又灌了一杯啤酒,说道:“简征,你在怪我吗?”
“我有什么立场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简征也喝下一整杯啤酒后,说,“当年,你怎么不跟我说。”
“开始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很害怕,我怕一说出来,万一泄露了什么天机,回不去了怎么办?后来是,我喜欢上了你们,喜欢锡川,喜欢汪捷,我舍不得说。”
“你想将错就错。”
“我想那是我当时能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简征的声音哽咽了,语无伦次的说道:“可你至少应该跟我说的,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兄弟。后来你离开了,我们多伤心,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个大活人,生生的没了音讯,无声无息了,你懂吗?就像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尚一博颤声安慰道:“你别难过。”
简征擦了一把涌出来的眼泪,双手手掌用力的在脸上搓了一把,说道,“我能不难过吗?
“你看看。”简征拍了拍圆溜溜的肚子,又用手撩起额前的头发,指着明显后移的发际线,说道,“凭什么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我却成了舔着大肚腩的老叔。还,还秃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