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和昏昏沉沉,她感觉那人把她带进了一间屋子,可她意识昏沉,做不到清醒起来。。她的眼皮沉重得如同压了千斤的石头,尽管内心充满了挣扎,却难以挣脱这黑暗的束缚。
那人把她放在了床上,随后,那人便悄然离去,只留下一室的寂静和未知的恐惧。季春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昏沉的束缚,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挣扎,仿佛一条被困在浅滩上的鱼,徒劳地扑腾着尾巴。
她感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那香气中透着一丝甜腻,却又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诡异。这香气像是有生命一般,缓缓侵蚀着她的神经,让她感到身体逐渐变得灼热起来。
季春用尽全力想要抵抗这种侵袭,她想要起身,想要呼喊,可是她的四肢却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束缚,无法动弹。她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任由那股香气在她体内肆虐,将她的意识一点点地吞噬。
在这漫长的黑暗中,季春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不知道自己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她只能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个未知的结果。
过了一会儿,房门“吱”地一声打开,又关上。
她听到了那人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尖上。她想要大喊,想要尖叫,但她的嗓子却仿佛被无形的锁链锁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那人停留在外间,似乎是在整理些什么。她稍稍松了口气,但心中的恐惧却如同暗夜的影子,始终萦绕不散。
没一会儿,她又听到了那人的衣袂翻飞的声音,那是他在换衣裳。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胸膛中蹦出。她心中警铃大作,身体却由不得自己。
她的世界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沌。那人的脚步声、衣袂的翻飞声、迷香的香味,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让她无法呼吸。
脚步声渐渐靠近,迷香的香味也愈发浓重······
在金碧辉煌的皇宫深处,傍晚的余晖斜斜地洒在青石板上,映出一道道斑驳的光影。皇帝身着龙袍,气宇轩昂,身后跟随着一众大臣及其家眷,他们或步履匆匆,或低声细语,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一间紧闭的屋子走来。
屋子外,两名宫婢神色紧张地守候着,他们见到皇帝到来,立刻跪下行礼。皇帝的目光透过雕花的窗棂,隐约看见屋内的异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随后亲自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门开的一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人不禁皱起了眉头。皇帝一眼就看见,倒在地上的是陈国静安王,他的衣衫凌乱,浑身是血。而在他身旁,一个身影正举起一只巨大的花瓶,狠狠地朝他砸去。
皇帝大惊失色,大喊一声:“不可——”
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然而,那个身影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仍旧举起了花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讽刺,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任何留恋。
她手中的花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砸在了静安王的头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皇帝一声令下,声音冷冽如冰:“把她拿下!”
季春和却并未有丝毫挣扎,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如炬,逐一扫过皇帝身后的人群。那些面孔,有的惊恐,有的疑惑,有的冷漠,她尽收眼底,却不为所动。
珍惠公主在混乱中瞥见了季春和,她悬着的心终于如释重负,悄然落下。她紧紧握住徐婉儿的手,仿佛从对方那里汲取着勇气和力量。徐婉儿感受到了珍惠公主的紧张,她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说:“一切都会好的。”
夜幕如浓墨般沉重地压在宫廷的琉璃瓦上,灯火辉煌的大殿内,皇帝紧锁着眉头,与一群满脸忧虑的大臣们围坐在龙案前,商讨着这次宴会中突发的紧急事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凝重而紧张的气氛,仿佛连宫灯摇曳的光影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颤抖。
皇帝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微微颔首,目光首先转向了太医:“陈国静安王的伤势如何?”太医颤巍巍地跪在皇帝面前,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禀陛下,静安王虽受了些轻伤,但幸无大碍,只需调养数日便可康复。”
皇帝听闻此言,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他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然而,这短暂的宁静并未能持续太久,皇帝的目光再次扫向众大臣,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决断。
“今日之事,已让两国颜面扫地,我朝若不有所表示,只怕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更大纷争。”皇帝沉声说道,“诸位爱卿,有何良策?”
大殿内顿时陷入了沉默,大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愿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冒险的建议。然而,就在这时,一位大臣却站了出来,他声音坚定地说道:“陛下,臣有一策,或可解此危局。”
皇帝的目光立刻投向了那位大臣,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爱卿有何良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