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像确实没见老太太施肥。
而且，江白估摸着老太太是嫌人肥埋汰的，她也嫌，她长这么大还没施过肥呢。
老太太听她答应给了她一块木牌，说：“你拿着这块木牌给兽园的管事的看，他们不敢拦你。”
不敢？
这似乎印证了某些问题。
拿着木牌，江白也不多废话，拎着两个木桶就走了，老太太给她指了路后就回屋午睡去了。
……
天玄宗很大，江白走了很久都没找到灵兽园，还是偶然听到某位弟子也要去那里她就乘着东风不远不近地跟在那弟子身后。
她一个凡人拎着两个木桶走在路上多少有点招眼，不过那些视线停顿了短短一两秒就收回去了，显然并未把她这号人放在眼里。
到了灵兽园，她看门口没人就往里走，果然遇到有人问话。她就把先前老太太的那番说辞拿出来，手也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木牌递过去，态度恭敬有礼。
那人拿着木牌后仔细瞅了她两眼，说：“过来吧。”
江白屁颠颠地跟过去。
大抵是灵兽们吃的都是灵植的缘故，那东西的异味并不如何重。
等两木桶都差不多满了，被管事招过来给她弄肥的弟子打量着她的瘦胳膊瘦腿，略有怀疑：“你拎的动吗？”
江白回以一个温顺的笑容：“干多了农活拎的动的，多谢仙师关心。”
在灵兽园里工作的弟子地位能有多高？
被江白这句“仙师”一喊，脸上还是没忍住多出一分笑：“行，这边好了你走吧。”
“好，仙师再见。”
江白拎着两个满当当的木桶走出灵园，木桶上盖着盖子，大家也看不清里面具体是何物，否则指不定要离她更远一些了。
她走在路上想东想西。
“喂，那个女的！”
她眼一瞥，就见到两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男弟子大步走过来，眼吊着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个遍，随后吊儿郎当地问：“你个凡人怎么进的宗门？”
正眼都不带瞧她，那眼里的轻蔑都要溢出来了。
“……”江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得，这是遇到大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