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吗？
以防这人找茬，她闭上嘴巴没有质疑。
办公室里一时只能听见书本翻页的声音。
……
“咦？纳撒尼尔老师，你真的在啊。”
温柔的女声在门口响起，一个穿着玫瑰色纺织衬衫和白色修身裙的漂亮女老师走进教室。
“纳撒尼尔老师，你在指导学生课业吗？”
女老师瞧了站在那里的江白一眼。
男人面对同事态度也很冷淡，就“嗯”了一声。
女老师大概知道他的性子，好脾气地笑了笑：“快到午休时间了，待会儿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嗯，可以等到你辅导结束。”
纳撒尼尔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人的心情：“不了，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饭，你走吧。过来，坐这儿。”
后面这句话他是对江白说的，就好似忘了还有女老师这号人。
江白注意到女老师嘴角的笑一下子僵在那儿。
“那，那好吧，你忙，我先走了……”
女老师怏怏离开。
江白仿佛也感同身受了对方的尴尬，待那位女老师离开后她吐出屏住的呼吸，坐在了纳撒尼尔指定的座位上。
纳撒尼尔把抄写本摊开放在桌上：“吵了这么多遍，现在把这道题的解题思路给我讲讲。”
“……好的。”江白开始讲，讲着讲着就发现男人那仿佛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
她不再忍，腾地站起来一拍桌子：“老师，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既然如此你就不该再捉弄我！成天让我罚抄，把我叫到办公室很好玩吗？”
“嗯。”谁成想男人毫不犹豫地应了。
纳撒尼尔翘起二郎腿，手肘抵着桌面，手支着脑袋望着她：“看我的傻学生上蹿下跳的样子，是很好玩儿。拿别人帮你抄写的成果应付老师，你应该也觉得很好玩儿吧？”
江白：“……”
她拿着抄写本跑了。
男人坐在位置上任由她跑走，眼神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