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极为不自在。
“你看,看什么?”他强撑着问。
“没什么。”江白回答,“只是没想到你小子身上有这么多的伤。”她看着薛梦君身上遍布的疤痕。
薛梦君:“那当然,习武之人怎么可能不会受伤。”接着,他瞄了眼泽兰,以一种自己都摸不清的情绪嘟囔,“要是受了些小伤就叫苦叫委屈,只会让人看不起。”
“呵!”江白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斜着他,“当时像个小孩子一样闹绝食的也不知道是谁?”
薛梦君:“……我,我那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而且,我那也不叫小伤,你还不允许我难过一下啊……”
江白:“哦,怪不得我之前见你总是红眼睛,所以是哭了?”
“没有!你别瞎说啊!”
“欸,你别乱动啊!”江白按住他,“身上的针还没拔掉呢,不是,你那眼神什么意思,怪恶心的。”
“你按到我的胸了!”薛梦君恼羞成怒地大喊道。
“哦,抱歉抱歉。”江白口吻随意,“怪不得我觉得有什么东西顶着我手心,怪硌手的,没把你按疼吧?”
“……”
“江白,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薛梦君从脸到脖子涨的通红。
“不是吧,按了一下你的胸就生气了,你也太小气了吧,枉费我给你花了那么多银子。这银子我要是拿到小倌那儿,多少胸我都能摸。”江白不满。
薛梦君:“……”
泽兰:“……江姑娘,病人要静养,你先出去吧。”他终于看不过去了。
“哦。”
江白走了。
薛梦君吭哧吭哧呼气。
“干,干嘛?”
他见泽兰盯着自己,眼神看得人毛毛的。
泽兰收回目光:“没什么,只是薛少侠的身体不宜情绪激动,这一点你得多注意些。”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