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啊,都怪花颜,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被禁足!还有爹,思想太封建了,不过是出去玩儿,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花俏俏摧残着院子里的花,她已经被禁足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哪哪都去不了,连每月的零钱都没收了。
还有巧儿,想到巧儿,她情绪低迷,因为“没有阻止小姐任由她胡闹”这个理由,巧儿被打了好几大板,正在自己的屋里休养。
两人无法见面。
“唉!”
夜晚,黑蒙蒙的一片。
“追,他在这儿!这次可不能让他逃了!”
刀剑碰撞出刺耳的声音,月亮也讨厌地躲进了云层里,只露出一角偷偷看着。
“糟了,人不见了!”
“什么?!”
……
花俏俏正在看话本,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动静,转而没了声响。
她放下话本,一半好奇一半害怕地推开门轻轻走到院子里。
见到一个浑身都很可疑的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她凑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
救还是不救?
“不行,我不能见死不救!”花俏俏鼓起勇气抬起这人,把他搬到自己的床上。
见到这人蒙着面,她拿起蜡烛靠近,右手掀开面罩。
是男子。
一面色苍白的俊逸男子。
花俏俏望着他的脸出神,一道闷哼声唤起了她的注意力,她连忙放下蜡烛,把手放在他的衣服上,准备把衣服脱下清理伤口。
结果也不知道是这衣服的材质原因还是系的手法有问题,花俏俏死活脱不下来,最后只好拿剪刀在受伤的腰侧处剪了一个洞。
止血,上药,拿白布在腰上围了一圈打了个结。
“唔,好困。”处理完后花俏俏终于忍不住困意坐在床的脚踏处枕在床边沉沉睡去。
早上,阳光打进来。
床上的黑衣男子睁开眼望着陌生的床帐,先是紧张地摸摸身上的衣服。
“还好,衣服还在。”
他坐起,摸摸腰侧,那里的伤已经被处理好了,再低头,一女子趴在床边。
他刚想喊一声,这女子睫毛眨眨,睁开眼睛,先是揉了揉眼角,看到他醒了,惊喜地喊道:“你醒了,太好了!”
男人仔细观察着她的面容。
然后沉沉地舒了口气。
还好,不是那小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