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不值一提。
江白手累地放下绳子,满意地看看自己的杰作,喃喃自语:“没想到这困猪绳用着还挺顺手。”
冷寒秋:“!”
“算了,拿个蜡烛吧。”
江白把蜡烛点燃然后靠近冷寒秋身上的伤口,接着倾斜蜡烛以此方便这烛油可以滴到伤口上。
一滴两滴,白净的皮肤上又是红痕又是蜡斑,看上去让人不忍直视。
可冷寒秋就是一声不吭,江白无趣,放下蜡烛盯着他身上的痕迹思索,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她高兴地跟冷寒秋说道:“秋寒啊,你说我要不在你身上黏些米粒,之后再让母鸡把你身上的米粒给啄掉怎么样?”
冷寒秋低头一言不发。
江白还在自言自语,“不行,大米那么珍贵,只能抹在关键地方,比如……”
冷寒秋突然感到凉飕飕的,尤其是下半身。
他顺着江白的目光低头,发现她看着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
他失了冷静,恼怒地喊道:“你一个姑娘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廉耻又不能当饭吃。”江白撇嘴,她兴致勃勃地说道,“到时候我把米饭黏在……嗯哼,到时候母鸡一啄一啄的!”
不仅如此,她还时不时做个母鸡啄米的动作。
冷寒秋脸都白了,嘴唇颤抖,“你,你……”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显然是被江白的无耻气着了。
结果见他这般,江白哈哈大笑。
系统:宿主真变态。
笑完后,江白叮嘱冷寒秋让他等着,说她现在就去拿米。
不一会儿,江白就端了一小碗米饭过来,手上还抱着前些日子从后山抓来的母鸡。
她左手抱着母鸡,右手放在冷寒秋的裤腰边缘,往下一拽。
“别!不要!”
江白没拽动,一只手拦住了她,是江照年。
他严肃又认真地说:“够了。你是姑娘,不可如此。”
见有人阻拦,冷寒秋松气。
“那好吧。”江白同意了,反正她就是做做样子,可不想自己的眼睛真的遭到荼毒。
——
“总之,每日在下都会给食宿费,这段时间叨扰了,等伤彻底痊愈,在下会自行离开。”
冷寒秋穿着江父的衣服对兄妹两个说道。
经过一番交涉之后,三人敲定了冷寒秋每日交给江白五两食宿费后直到他伤口恢复的事宜。
“好了,今天先交五两吧,钱拿来。”江白伸手,迫不及待开口。
冷寒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