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自己不想活,我就成全你好了。”这一句尾音还未落,燕寒墨就松了手,然后,也不知道他手里是怎么变出来的,忽而就多了一个爪钩。
不能用轻功,他可以用爪钩,爪钩直接勾在了一旁的这一个楼层的窗台上,让他整具身体都挂在了爪钩上。
就在他松开了蒋凌飞的刹那,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蒋凌飞整个人都炸了起了。
燕寒墨低头看下去,下面的人也仰头看过来,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尖叫,全都被那半空中爆开的人形上的火光给震惊到了。
那炸开的人,全身都是火,这是疯了吗?
然后,疯了的全身是火的人就掉落到了地上,惹得看过来的人全都能避多远就多远,不然,谁知道这人的身上还有没有爆炸物呢,要是离得近了再爆一次,岂不是有可能连小命都不保了。
这个玩笑还是不要开了。
受了伤就真的是开不起了。
于是,等被惊醒的阮烟罗迷糊的起身时,看到的就是眼前残破的玻璃窗,正好一个人形盯在玻璃窗上,看来是有人从这玻璃窗跳了出去。
阮烟罗想到这个悚然一惊,光着脚丫就到了玻璃窗前,低头看下去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地上的火光,还有被火光充斥的人形,“燕寒墨……”下意识的,阮烟罗开始担心起燕寒墨了。
她这一声惊叫里全都是恐慌,恐慌那个全身是火的人是燕寒墨。
心惊的整个人的魂都飞出了天外一样,紧张急了。
此时恨不得直接跳下去看看地上那个全身是火的人是不是燕寒墨。
她这一声,正好被用爪钩悬在半空的厉凌烨听得一个清清楚楚,收稳住身形,燕寒墨先是沉声冲着楼上的方向喊道:“老婆,我无事。”他好好的呢。
只是在下面那么多人的情况下不敢用轻功,否则,秒秒钟就能用轻功飞到阮烟罗的身边了。
但是现在,他是真的不能。
阮烟罗竖起了耳朵,有点不相信她刚刚才听到的,一边再探出一些头去一边道:“燕寒墨,是你吗?”
“是我,老婆,我是燕寒墨。”燕寒墨急忙的再应一声,因为,他能清楚的从阮烟罗的声音里听出来她在担心他,很担心他,吓坏了的感觉,声音里都是颤音,生怕她问出来的问题得到的却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探出头去的阮烟罗随着燕寒墨的声音终于看到了他的身影,拍拍胸口,她才慢慢的缓解了些微刚刚的紧张,“老公,顺着爪钩上那家的窗台,然后进去那一家,再回家。”阮烟罗是相当明白燕寒墨此刻的心思的,所以,以绝对算是安抚的声音‘哄’着燕寒墨,仿佛他是一个被吓坏的小孩子似的。
却只有这样,才能让燕寒墨‘句正言顺’的顺到他所在的那一层的住户人家里而不被人曲解为他是会轻功的。
现在真是愁人。
燕寒墨的轻功,从前最是让阮烟罗引以为傲的,但是现在却不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燕寒墨冲着善解人意的阮烟罗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忽略掉下面蒋凌飞那边的混乱,利落的抓着爪钩子向上再向上,很快就到了那户人家的窗台上。
正好那户人家的男主人也到了,看到燕寒墨就伸出手来拉了一把,“真吓人,快上来。”燕寒墨自然是直接卸了身上的力道,任由男主人拉着他上去,这样才能更让人信服他是真的没有内功的。
嗯,他相信这个男主人会为他宣传的。
这样,以后他和阮烟罗的日子才会好过些。
从没有一刻这样的对自己的轻功表示无奈,也从没有一刻这样的恨不得自己从来都不会什么轻功也没有什么内力。
否则,有了都快要成了累赘了。
会而不用,还只能眼睁睁的装成不会的样子,那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的。
燕寒墨快要风中凌乱了。
“谢谢。”终于到了这户人家的室内,燕寒墨低声道了谢。
“那人是疯子,刚刚的爆炸声就是他制造的,对不对?”男主人也看到了楼下的混乱,再加上燕寒墨这样的出场方式,立刻就猜准了一切。
燕寒墨点点头,“我刚去了楼下准备去买点东西,不想就发现那人鬼鬼祟祟的进了楼道,我就蜇了回来,没想到他的目标居然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