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已经给过老太妃机会了,既然老太妃不珍惜,那就不怪本王了,梅长谨,这一辈子,你都不会见到了。”
燕寒墨边说边走,完全的无视了孙玉婉。
“不……不要……不要……墨儿,你把谨儿还给我吧。”孙玉婉全都是哭腔,眼看着燕寒墨越走越远,忽而,她“扑通”一声,跪在宫中的青瓷地板上。
燕寒墨脚步一滞。
记忆里,他从来都没有看过孙玉婉跪过什么人。
就连燕勋也不曾跪过。
燕勋给了她特权,她见燕勋的时候只需行礼就好,不必下跪。
但是此时此刻,她就为了她那个儿子,真的跪了他了。
燕寒墨脚步不停,一步一步往前走去,没有任何的迟疑。
也不给孙玉婉任何的机会。
“你可不说,那你就一辈子都见不到梅长谨。”
“不要……不要……”孙玉婉跪在夜风中呢喃。
可燕寒墨,已经越走越远了。
“如果你想好要说了,就让人告诉我即可,到时候,本王自会把他带入宫中的。”
“燕寒墨,你真狠。”孙玉婉恨恨的瞪着燕寒墨的背影,寂冷的夜色中,那抹背影是那么的坚毅果敢,从她开始接收这个孩子,决定把他带大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从来都不是笼中鸟,他是天外天上的一只雄座鹰,值得更好的身份。
只是这个孩子,再也不归她所管,不被她左右了。
想想,都是悲凉。
可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自己的愚蠢造成的。
她怪不得任何人。
要说吗?
要说吗?
可那个人,她真的不能说。
一说,所有的所有,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