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以死换来的他们兄弟的江山,是必须要死守的。
死也要守。
一瞬间,燕寒墨以一对众,杀红了眼一般。
鲜血也染红了墨王府外的一寸寸的土地。
燕寒墨很庆幸自己刚刚把阮烟罗留在了王府里,很庆幸把王府的大门关上了,否则,这样的血腥,落在阮烟罗的眼里就不好了。
她怀着身孕呢,越少看到这样的杀戮越好,他不想把这样血腥的场面传递给自己的未来的孩子。
孩子会感应到的。
不过,只杀了一会,他突然间就身形一纵,转眼就站到了墨王府的围墙之上,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御林军,“都给我住手。”
他燕寒墨,就算是杀人无数,可从杀的都是侵犯大燕国的敌人,何曾杀过自己国家的人呢。
可现在,却居然对着自己的同胞动手了。
他不想。
“燕寒墨这是就要挺不住了,给我冲,本王决定,拿下燕寒墨,生死不论,赏黄金三万两。”燕寒墨又提了价,就是铁了心的要置燕寒墨于死地。
御林军们一听到这样高的赏金,无不是奋勇上前,如果真得到了那三万两黄金,一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这样的机会,反正往后退会被燕寒儒格杀勿论,还不如冲上去碰碰运气呢。
眼看着御林军开始搬梯子就要朝自己动手,甚至于还有外围的御林军拿起了弓箭准备射杀他,燕寒墨忽而一笑,“都试着气运丹田,然后如果你还敢动,我燕寒墨认你做祖宗。”
常年的军旅生涯,让燕寒墨绝对随性的说到。
他这种嗓,御林军里顿时有人气运到了丹田,就连燕寒儒也不例外。
毕竟,兄弟一场,都姓燕,这么多年早就互相了解了。
燕寒墨这个人,绝少开玩笑的。
而且,只要他敢说,那就一定是真的。
果然,这一运功,燕寒儒脸色变了,再看看其它的御林军,很多也都变了脸色,“燕寒墨,你用毒?”
“用了又如何,是的,本王就是用毒了。
不过,本王用毒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否则,非要撞上来让本王杀的人越来越多,本王不杀也不好,杀了呢,实在是有违本王的心意,大家都是大燕国的百姓,何必自相残杀。”
“燕寒墨,你杀了父皇杀了我母后,你这样的狼心狗肺的人已经不配做我大燕国的人,你,必须死,给我上,燕寒墨弑君弑父,必须死。”燕寒儒不服气的继续喊。
可是,那些气运过丹田的人没有一个行动的。
其它的人看他们的样子,也学着气运过了丹田。
才发现,身子越来越软的感觉,根本使不出力气了。
他们甚至不知道燕寒墨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从他出现,根本就没见他下过去,他一直都抱着阮烟罗的。
而从让简伯关了墨王府的大门,他就与他们厮杀上了。
也是没有时间没有空闲去下毒的。
然,他们就是中毒了。
现在,就算是他们想杀燕寒墨,也没有那个本事了。
一个个的顿时如被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就连燕寒儒也是一样。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想强行让这些中了毒的人出手,可在他自己一试之后才知道,就连动一下都困难了。
燕寒墨淡漠的看着燕寒儒的方向,“老十七,我是不是弑君弑父杀了你母后,你心知肚明,人在做,天在看,有时候,为了一已之私而血口喷人,出来混的总要还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也会为自己的血口喷人付出代价的。”
“燕寒墨,你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事实,皇宫里已经传出了消息,很多人都可以证明是你做的,甚至于,连老太妃都为父皇和母后的死作证了,你还想抵赖吗?”
“闭嘴。”燕寒墨一伸手就摘了一片身边的叶子,飞刀一样的射向燕寒儒。
他生平最恨这种陷害人的把戏了,他燕寒墨不受这个。
他可以不当大燕国的新君,不当皇帝,可是不能受这些冤枉,他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啊”的一声惊叫,树叶直接打在了燕寒儒的嘴上,直接就封住了他的嘴,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整个树叶飞起的速度快的让人根本来不及避开,就那么一瞬间,就中招了。
这还是御林军中功夫最好的燕寒儒,换作是普通的御林军,只怕已经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