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样的给他抬面子。
燕寒墨一个简单的让座,就把他的身份一下子抬高了。
阮予清坐定,阮烟罗指指她身边原本修景宜要坐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自家的男人,自然不能站着。
他坐着都惹眼,这样站在大厅里,更惹眼。
大厅里的人,不管男的女的,目光都直勾勾的落在了燕寒墨的身上,让阮烟罗很不爽。
燕寒墨却是第一次的没有听阮烟罗的话,依然站在原地,不疾不徐的从笼袖中就掏出了什么,然后展开。
居然是圣旨。
阮烟罗懵了懵,不知道这男人要干什么。
这好象与她今晚要来时想好的剧本一点也不一样。
燕寒墨根本没有向她提及圣旨这一说。
“阿墨,你这是……”
“圣旨在,阮氏家人接旨。”沉冷的声音,低醇的飘在大厅内,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阮家的在场的人全都跪了下去,甚至也包括已经嫁出去现在藏在娘家的阮烟雪。
下意识的,每个人怕的不止是圣旨的皇权,也怕燕寒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阮予清为阮家现长子,阮家不可一日无主,朕特赐阮予清一等公爵位,世袭罔替……”
阮烟罗呆怔的听着燕寒墨宣读圣旨,她之前还在想一会自己宣布要阮予清为阮家家主的时候,其它人极力反对怎么办。
却不曾想,燕寒墨早就为阮予清求来了圣旨,圣旨宣布的一切,不管谁要抗拒,都再也不可能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