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居然随意的只是喝而不是品,仿佛在拿着茶水发泄一样,这严重不符合阮烟罗对阮予清的印象。
那个从来都是温文儒雅的二哥,此刻已经不见了。
似乎是她的什么话触到了他的心弦。
“阿罗,你没有为难我,你说的对,我娘亲的死与阮府里的人脱不了干系,你一个女子都能想到要为母亲报仇,我堂堂一男子,哪怕不能为娘亲报仇,至少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害死了娘亲,从前没有办法查,现在,你给了我机会,我便不想放过,所以,我回去,不全是为你,更是为我自己。”轻轻端起一杯才沏的新茶,阮予清的茶杯碰上了阮烟罗的,“以茶代酒,阿罗,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妹妹。”
“二哥也永远都是我的亲哥哥。”
孩子气的承诺,却是让心最暖。
两个人就这样的达成了一致,阮予清也起身离开了。
阮烟罗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件不急,明天再去办就好。
今天,她就想到隔壁去,与燕寒墨一起陪着小锦和小瑟,哪怕就只是坐在椅子上呆看着一双儿女,她也满足。
就算是几天前才见过,可还是想天天见呀,自己的孩子,怎么也看不够。
而燕寒墨,应该是刻间的给了她和阮予清留下了空间。
孩子们到此刻都没有冲过来,那就证明燕寒墨并没有告诉他们她也回来了。
真好。
就这样过去,再给他们一个惊喜。
一想到孩子们,全身的毛孔都泛着轻松的味道。
与孩子们在一起,的确是最放松的时候,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用去想,只要看着他们快乐就好。
轻轻推开虚掩的暗门,一墙之隔的那一边,已经听到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阮烟罗悄然的走进去,就看到院子正中坐着的耶律齐婉,而燕寒墨此时居然是在陪着孩子们玩踢键子。
这是阮烟罗第一次见到如此可爱的墨王爷,他是真的在踢键子,一旁小瑟在给他数数,认真的样子让阮烟罗失笑。
“多大的人了,你要是想好好踢,小锦和小瑟合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走到耶律齐婉的身前,阮烟罗福了福身子,好笑的数落燕寒墨。
燕寒墨一边踢一边道:“那阿罗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主意。”
阮烟罗一笑,“只踢太没意思了,没有创意,踢起来也没有激情,不如我们分组比踢键子,不过不是只踢哟,一条腿在另一腿的后面把键子踢起来。”
她记得小时候那样踢叫跳,跳一下很容易,连续跳就有点难了。
“可以,那怎么分组呢?”燕寒墨还是一边踢一边说,丝毫也不影响他踢键子的频率和速度,果然是有功力的人,运用自如呢。
“我和父王一组。”燕小瑟在一旁听得明白,一听说要分组,小东西直接选燕寒墨,燕寒墨这个父王多厉害了,踢了好几百下键子还是一点掉下来的迹象都没有,她跟个厉害的一组,一定赢了,小姑娘选好,小嘴都咧开了,笑得特别的灿烂。
“那我就与娘亲一组了,祖母大人就当裁判,好不好?”一旁,燕小锦也附和了起来。
“好。”阮烟罗自然是同意的。
“可以。”耶律齐婉现在最爱的就是陪着孩子们一起玩,不管玩什么,只要是能陪着孩子就好,她是来者不拒,反正,也累不到她,也不用她踢,就是看着罢了。
她公平公正,保证燕小锦和燕小瑟谁都埋怨不到她的手上。
这一次有阮烟罗和燕寒墨的加入,只怕就更好玩了。
于是,真的分组踢了起来。
可哪怕是跳踢,燕寒墨也是个大变态呀,他一踢起来,阮烟罗就感觉他永远也停不下来似的。
这可不行,这感觉自己和燕小锦那一组就要输了呢。
再看燕小瑟兴奋的为燕寒墨数着数,一付他们赢定了的样子,阮烟罗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然后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燕小锦抬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手势摆的很正点,果然她没有白教这个儿子,越来越有现代小男生的派头了,等他长大了,就是现代社会里的高富帅吧。
高是肯定的,她和燕寒墨都不矮,帅也是肯定的,现在就是小帅哥的胚子,帅呆了,至于是不是富可敌国,以他现在替燕寒墨批阅文书的老练程度,才这么小就有这样的能力,只怕等他长大了,绝对的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