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疼的低哼了一声,“又属狗了。”
“你管不着,不过我能管得了你,阿墨,要是皇上真的属意你做太子,那就做呀,否则,你要是推辞了,那就是亲者痛仇者快呀,岂不是便宜别人了。”
“就是便宜燕君离,你也不乐意?”燕寒墨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道。
问的阮烟罗一阵无语,这问题问的她很尴尬好不好。
可是燕寒墨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又或者,是被她所改变的吧。
从前的燕寒墨绝对不是这样的。
现在的燕寒墨,被她改造的有时候真的就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来想问题了,只是燕寒墨这心胸还是窄呀,让她真不屑。
看着燕寒墨的眼睛,她就知道自己要怎么回来了,她要说乐意的话,估计燕寒墨一定会收拾她。
她可不想大白天的腰酸背痛不能动了,那晚膳都没人煮了呢。
她可不想吃外面送进来的,吃着不安全呀,万一下了试不出来的毒,她连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所以,还是自己煮最放心。
想到这里,阮烟罗开口说道,“不乐意。”在燕寒墨和燕君离之间,哪怕燕君离曾经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该站的也只能是燕寒墨,因为燕寒墨是她的夫君,不可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