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只觉得浑身的鸡皮一下子起来了。
特使这一句,让阮烟罗突然间就觉得,这周遭的人,应该不止是倾妆和金国特使表面上带来的那些人。
应该还有其它人。
而他所问出的这个问题,就是想要给那个什么其它人听的。
只要她此刻稍稍迟疑一下,再回答一个有点兴趣的答案,那么,她和燕寒墨的祸事也就来了。
如果她猜的没错,那个人,一定是燕勋派来这里的密探。
“对,一点兴趣都没有,什么太子之位不过是一个虚名罢了。
就算是当上了皇帝又如何?
还不是各种束缚,,想想就觉得累。”
阮烟罗漫不经心的回答应了。
不过只有表情是漫不经心的,一言一行时都是很警惕的。
“我不信。”
“呵,信不信关我什么事?你爱信不信,没什么事,就这样吧,本王妃乏了,想要回程了。”阮烟罗站了起来,不想再与这个特使纠缠下去了。
爱个时间,不如好好的泡个澡睡一觉,多舒服呢。
“墨王爷,陛下送给你的信笺,难道,你就没有半点的劝心吗?”
“多谢关心,我不动心。”她对空头支票有什么动心的。
那玩意就算是拿回去,最后也是两手空空,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好处的。
“你……你这是……”特使又恼了,看着阮烟罗气不打一处来。
“我这是有点感慨呢。”阮烟罗接过了特使的话。
把她当三岁孩子哄吗?
这也太幼稚吧。
她一把拿过红袖手中的信笺,就觉得这信笺上的内容不应该是堂堂的一国皇帝命人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