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婉与燕勋,夫妻做到那个份上,更是没意思。
既然那般的不信任,当初又何必一定要得到耶律齐婉呢。
得到了而不珍惜,才是最残忍的。
而这个时候的女人,一旦成为了一个男人的女人,大多数都是没了自我,完全以夫为天了。
可不管耶律齐婉做多少,燕勋都不信会她。
想想,就是悲哀。
两个人说了会话,帐外就传来了一串脚步声。
有军士押解着张询来了。
“元师,张询已到。”
“带进来。”燕寒墨声如洪钟,哪怕只是低声,也彰显着他天生自带的那股子强大的气场。
宛然就是一个天生的元帅。
张询走了进来。
已经清洗过了,一身清爽,没有被绑。
他抬头看向了端坐在太师椅上的燕寒墨,一瞬间,两个男人的目光对峙了起来。
阮烟罗一旁观看着,才发觉张询果然是一表人才,都说三十而立,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当打之年。
却不得不受制于人,现在被俘,一家老小的生命更是危在旦夕。
可是他目光中却不见半点惧怕恐慌的感觉,相反的,镇定威武的样子一点也不象是一个俘虏,反倒象是燕寒墨的朋友一样。
对视了燕寒墨片刻,张询徐徐走到帐中间,却没有下跪,而是长揖了一礼,“张询拜见墨王爷,王爷果然如传说中英武过人,让张询很是佩服。”
燕寒墨微微一笑,“报歉,我这帐中简陋了些,连椅子都没有,就不请张兄坐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