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手上送向了阮正江。
到了这个时候,阮烟罗才有时间正眼看向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样的亲生父亲,有等于无,有时候,她更想没有这样的父亲。
可是每个人,最不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出身,她也不例外。
阮正江接过,也与顾承一样认真的看起了喜柬。
他与顾承,一向都不和。
但是今日,三女阮烟雪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太子爷燕寒竹,而他一直都是太子党,这一刻,自然是要站在太子党许皇后这一边的。
就算是真的,也要说成假的。
所以,他状似认真,实则只是随意的扫了几眼,便道:“这是……”
“父亲,还记得你卧室箱子里的那个本属于我娘亲的铁匣子吗?”这一句,阮烟罗是以低的只有她和阮正江才能听到的声音问出去的。
“你想说什么?”阮正江眸色一凛,有丝微慌闪过。
“女儿只知道那里面的东西不是我娘亲的,至于是谁的,其实要查一下也不难,就是担心真查出来……”
“你……”
“父亲是女儿亲生的父亲,总不能每次都是厚此薄彼吧,这喜柬明明就是真的,让父亲说一次真话这么难吗?”她虽然把兴盛行交给了燕寒儒,可是原班人马几乎一个都失,全都编制到倾妆里了。
所以,这些秘事,她手上捏着一桩桩一件件。
看到阮正江这一件的时候,她早就见惯不怪了。
阮正江原本就是一个吃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
否则,娘亲也不会那么年轻就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