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过了又一次的毒发回到了马车里,合衣睡在了阮烟罗的身边。
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他才能安眠。
两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阮烟罗发现燕寒墨就在身边的时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想到他身上的那些伤,不由得撩起了他的衣摆,扫过他一个个的疤,心口又疼了起来。
就在她的注视下,燕寒墨醒了过来,一双若幽潭般的眸对视着阮烟罗的眼睛,仿佛要把她所有的叹息和忧心都吸走似的,“别怕,莫湛就快研究出解药了。”
“真的吗?燕寒墨,你不许骗我。”阮烟罗此时真想自己穿过来之前是个医生,这样,至少也能懂些医理,也能为燕寒墨分担一些什么。
可她从小就胆子小,想到学医要做手术时面对的血腥,还有生生死死,填志愿的时候便没有填医学院,这时候真的用到了,不知道有多后悔。
“不骗你,阿罗,等我的毒解了,你陪我去边域吧?”不知道为什么,经历了这样的一场,当生命时时刻刻变得脆弱不堪的时候,燕寒墨突然间发现,每当那一刻,他都想阮烟罗在他的身边。
哪怕不是在眼前,而是象不久前那样他在树前受着折磨,而她就在不远处,他也有一种有她陪伴的感觉。
仿佛所有的痛和疼都由她与他一起分担了一样。
不是要依赖,而就是要那种温柔的陪伴。
喜欢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
能把一切折磨都弱去了许多。
那是一种很神奇的力量。
是他认识阮烟罗之前所从未体验过的,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