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有任何的反常,更别说是让人看出他中了毒了。
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样邪气的样子由着他做出来,居然与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和谐而惑人。
“滚。”一咬牙,她垂下了脑袋瓜,低头看鞋尖,再也不敢看燕寒墨了。
他那一双眼睛象是罂粟一般,只要你对上了,就再难逃出那如罂粟般让人上瘾的感觉。
“好,爷与爷的王妃一起滚。”指尖轻轻一点,车厢里才坐的座椅突然间就横倒了下去,就这样在她面前秒变成了一张小床。
不大。
只够一个人睡觉的位置。
长度只够燕寒墨的身高,至于宽度,堪堪可以两个人挤在一起。
阮烟罗还没有反应过来,燕寒墨已经轻轻一带,就带着她一起躺了下去。
这样的马车里的小床,倘若是睡觉,一个人说可以将就,两个人睡实在是小得可怜了。
可是当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小了。
阮烟罗的大脑里此时乱糟糟的,“燕寒墨,不要。”
这要是他在马车里办了她,那岂不是在玩现代的车震吗?
虽然他们已经是夫妻,可是在马车里做,阮烟罗还是不想,也放不开。
“阿罗,我们是夫妻。”果然,燕寒墨出声提醒起她了。
阮烟罗的脸更红,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也软软的,软的仿佛不是她的了一样,“阿墨,别闹。”再闹下去,她要疯了。
她真的受不了他此时这样的孟浪。
哪怕她是现代人,也受不了燕寒墨此时的所行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