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海葬。
这样就不会有人惦记着她的陪葬品了。
只是这个想法,不知她与燕寒墨说过,燕寒墨会不会同意呢?
毕竟,他的思想与她的远不在一条线上,毕竟从出生开始接受的教育不同,想法也不同,理念更不相同。
了可去了。
阮烟罗一个人静静的等在那里,几步外是自己的车夫。
王员外赶了过来,“风先生,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还能不能为我看墓地的风水了?我还是觉得那个位置好。”
阮烟罗冷冷的扫向王员外,指尖则是不经意的掠过脖子上的金项圈,这是耶律晏送给娘亲的,可她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戴在脖子上,反正,是别人刻意的要交到她手上的,她就这样戴了又如何。
“呵,那好呀,你的墓地就选在那里好了,也没什么不妥。”不过是个托引着她来这里罢了,她此时看王员外,隔外的不顺眼,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真想直接砍了这个小人。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定在那里了,辛苦风先生了。”
“不辛苦。”阮烟罗冷笑,“对了,你可以回去向你的主子复命去了,既然他把东西还给我了,那就再也别想从我手上得到任何的秘密,这东西,于我来说,就是一人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