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儿,你过来。”燕勋转头看燕寒竹,声音虽然轻柔,可是那神色间却尽是要燕寒墨必须过去看的意思。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必要承担结果。
燕勋想过包庇。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结果,燕寒竹这样沉不住气的就找到了风水宝鉴行,这样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答案,哪怕是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包庇下去了。
或者,最好阮烟罗之间所说的都只是她的猜测,都不能被证明,那就无法证明这块腰牌是真的掉落在修景梅的墓园的。
可,这也只是或者而已。
他只能一切以事实来说话。
燕勋这样说了,燕寒竹只能站了起来,不耐烦的走过去,“赶紧拿起来看看好了,儿臣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都与儿臣无关。”
反正,就算是这块腰牌真的吸附住了那土,只要他不承认,也只能认定是他的手下去修景梅的墓园做了什么,还是与他无关的。
他就不承认是自己下的令。
相信他的手哪怕是被严刑逼供了,也不敢说出来的。
这个,在他来风水宝鉴行之前就做了安排了。
燕勋不理他了。
他越是强调,越给人一种心虚的感觉。
也让燕勋对他越来越失望。
“阿罗,你拿起来吧。”
阮烟罗摇摇头,“还是让曹公公来拿比较好,免得被人说我又动手脚。”
“你这孩子……”燕勋摇了摇头。
“皇上,还是让曹公公来吧,这样,不管是什么结果,都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