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总认为他是下半身的动物,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然后一发而不可发,但是这一刻,他都没有。
她想起之前在马车上,他还说要她用手又用口的,结果,真的到了床上,他什么也没有强迫她做,也没有诱她做了。
只是单纯的拥着她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气息罢了。
也把那种浓浓的相离别的味道渲染的越发的重了。
她不想走,却又不得不走。
“好。”她轻应一声,他便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了梳妆台前椅子上,镜子里顿时映出两个人的影子,他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然后拿起梳子慢慢的梳着她的发。
发丝早就顺了,他却还是一遍一遍的梳着。
“爷,该用膳了。”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此时在门外小声的提醒着,看来,燕寒墨早就吩咐厨房备午膳了。
“知道了,去候着。”燕寒墨淡淡应了一声,便将梳子交给了阮烟罗,她无声的接过,没有束发,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就站了起来。
小手牵起燕寒墨的大掌,那一瞬间,阮烟罗分明就感觉到了他掌心的温度,还有那一丝几不可察的轻颤。
素颜,没有任何的妆容,阮烟罗牵着燕寒墨到了餐厅。
两两相坐,她看着满桌子的菜色,脑海里回想起来的却是她做罗烟时的种种,那时,他就宠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