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你别乱来,你不是要吃烧烤吗,现在已经烤好了好多串了吧,我们去吃吧。”这会子,她连画画像的事也不敢提了,直接就想逃离这里,不然,再与他单独在一起,保不齐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
阮烟罗现在有了一个很清醒的认知,那就是与燕寒墨在一起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可哪怕是明明知道,她也摆脱不了他。
“晚点再吃,不急。”燕寒墨再次俯首,薄唇从起初的轻轻碾压,到越来越重的压覆着她的。
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阮烟罗闭上了眼睛,可是看不到的感觉就是身体上所有的感官都越来越敏感了。
她有些慌。
其实与其说是她想要守住她自己心底里的那最后一条底线,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只要一想到他要与她合而为一,她就会下意识的觉得全身都痛。
那种无法言说般的痛是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的。
那一夜,官道边上,一片的漆黑中,燕寒墨留给她的最不可磨去的就是那种无尽的痛,从来都没有散去过。
那种痛,让她一直抗拒燕寒墨对她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