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在大婚仪式前见到了燕寒墨又如何,燕寒墨一样不会娶她。
燕君离就以为这整场戏里只有他和燕寒竹还有阮正江吗?
不,还有一个人。
一个谁也不会猜想到的人。
而也是这个人,只需一出手,就直接捏住了燕寒墨的七寸。
燕寒墨的软肋也只有那个人才能捏到。
君离终于还是挤到了阮烟罗的前面,“小心,小心。”他用力的护在她身边,一边保护她一边往前挤,而越往前,难度越大。
眼看着人山人海的都是人,再挤也挤不过去了,阮烟罗突然间伫足,站定,目光落在那头枣红马上的男人的背影上。
只是这么片刻间的功夫,他已经在她前面,在那个她此时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了。
默默的念了一遍心法,还有传音入密之功的口诀,随即深呼吸再深呼吸。
“燕寒墨,阿罗在这儿。”她看着他的背影,喃喃念出时,眼角一片潮润。
正牵着枣红马的缰绳的燕寒墨手一滞,随手一带缰绳,顿时,他的人连带着他的马便停在了新宅前,转首看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人头,那么多的人,一时间,他根本找不到阮烟罗。
可是,在这个世上,她是唯一一个会用传音入密之功的女人。
除了她,他没有再教过其它任何的女人。
而师傅也只传了他一个。
“阿罗,他是不是在找你?”眼看着燕寒墨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燕君离悄声问到,果然燕寒墨没有让他失望。
可是,燕寒墨这样的不让他失望,却也夺去了他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