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的祝福就足够了,三天三夜的流水筵,应该才一开始,就不止是燕国,而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娶了阮烟罗了。
“阿罗,嫁给我。”第三次的脱口而出,这一次的声音微哑而磁性,就为了她留下了肚子里的宝宝,他就非也不娶。
花香依然袭人。
燕寒墨执起了阮烟罗的一只手,白皙中那中滑腻如脂的感觉让他心神一荡,同时身体也是微颤,她只要还没有答应她,他就时时的处于被动中焦心中。
阮烟罗咬了咬唇瓣。
可就这样一个显示纠结的小动作,落在燕寒墨的眼里却更显娇媚,他手上力道一重,恨不得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小女人胆子肥呀,一个未婚的女人怀了身孕居然还可以做到处乱不惊,他就觉得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女人了。
本应该是男人该扛的事情,却由她一个弱女子扛了。
只要想到她没去滑胎,他就心底雀跃起来。
那证明她想生下他的孩子呀。
既然想生他的孩子,那就代表她心里有他。
哪怕再不想嫁他,可她为他生下了她的孩子,他与她,便再也割舍不去那份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