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称呼就觉得别扭呢,“燕寒墨,我还不是你的王妃呢。”
“早晚都会是的,阿罗,你改变不了什么的。”
阮烟罗打了一个哈欠,三年后的事情她现在也不想操心,“燕寒墨,我困了,你吹陨好不好?”
那就是催眠曲,她想好好的睡一觉,这样等下了马车,又可以生龙活虎了。
只要一想到要回阮府,她就头大,只觉得好累。
从此后,再见阮正江,她连伪装也不想要了。
燕寒墨抚额,耳中是马车外的车水马龙,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
可小女人偏就要他在这样的熙来攘往的街道上为她吹陨……
不过,只迟疑了一下,燕寒墨便拉开暗格,取了那只小小的陶陨握在手中。
于是,清幽的音符开始从原本就惹眼的马车里传出。
那一刻开始,街道上的嘈杂悄去,所经的人全都是静静的聆听。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若不是沾了阮烟罗的光,穷很多人的一生也听不到墨王爷的一曲陨曲吧。
阮烟罗悄然睡去,小脑袋瓜又枕在了燕寒墨的膝上,没办法,这一次他马车的暗格里真没有软软的枕头。
天高云淡,她仿佛随着陨曲到了塞外,只有燕寒墨拥着她策马奔腾,再也没有了这皇族间的绞杀暗斗。
再美的女人,手里也要时刻的握着一把锃亮的刀,却还是把握不了自己的命运,一如那个害她的女人。
猜猜害阿罗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