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燕寒竹这一次稍稍的迟疑了那么瞬间,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却一点也没有逃过燕寒墨的视线。
看来,燕寒儒囚禁阮烟罗这件事,燕寒竹一定是知情的,所以,他刚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好,我担保。”不过,燕寒竹还是应了下来。
“空口无凭,还是立个字据吧,不然,若是太子爷一出了这个门就死不承认你刚刚承诺的担保,那我多吃亏呢。”燕寒墨轻松自在的仿佛是在与燕寒竹唠着家常,让燕寒竹只觉得头皮发麻,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根本没有其它的选择。
一切,都只能赌。
赌燕寒墨还没有发现阮烟罗的存在。
“好,来人,拿笔墨来。”燕寒竹想到刚刚李嬷嬷告诉他的燕寒墨早就搜过查过了,不由得底气足了些。
“担保总要有些承诺吧,不如,就打一百大板吧,太子爷敢吗?”
“那有什么不敢,若你找到了阮烟罗,本宫自认打一百大板,若你没找到阮烟罗,七弟,说不得,你是不是也要来一百大板呢?”
“那是自然,这样才公平。”燕寒墨附和,反正,他的一百大板是绝对挨不着的,因为阮烟罗就在这床板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