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下一根,许倾城的额头就沁出了汗珠,失声惊叫了起来。
“谁让你叫的?扎哪根针叫的,就把哪个针再往深里扎些。”哼,想叫都没门,她要让许倾城长长记性。
让她许倾城明白搬人来要她的小命也没用,她有燕寒墨护着宠着。
还有,从燕寒墨由着他惩罚许倾城的意思也可以明白,他不便赶走许倾城,原因可能就是一个,这是给太妃面子,毕竟是太妃送给他的女人。
“好的。”嬷嬷听到阮烟罗的指示,急忙把才扎下去的那根针又深下去了些许。
这一次,许倾城死咬着唇,半点也不敢吭声了。
一根针。
两根针。
……
三十根针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许倾城的衣衫已经湿透了,漫身的汗水如小溪流一般的沿着肌肤缓缓流淌,却偏偏,疼得一动也不敢动。
罗烟,她恨死他了。
从前罗烟没来的时候,府里面虽然是简伯做主府中事务,但是燕寒墨这里就是她和二子两个亲自打理了,所以,不管在府中走到哪里,谁人都要高看她一眼,但是从今天开始,只怕府中的人再看她的眼神只会轻贱了。
她许倾城从来也没有被人这样的当众惩罚过。
这一针一针扎下去的,仿佛是她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