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看着他,此时的阮烟罗明白,她直说不同意绝对不行,首先在体力上她就不是燕寒墨的对手,所以,她只有一个选择。
那就是服软。
以柔克刚。
与其等着燕寒墨强迫她,不如她化被动为主动。
否则,就只有任由燕寒墨捏扁揉圆的份了。
就这么一瞬间,她想到了手里的一张牌。
“爷,今个不行,烟罗身子乏的很,再说了,一身粘腻腻的不舒服,改天等烟罗准备好了,一定侍候着爷爽了。”阮烟罗低低笑,说着说着,一张小脸就凑近了燕寒墨的,四目相对间,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她还顶着罗烟的脸呢,“再者说,我此时这张脸丑死了,你难道也受得了?”
燕寒墨淡清清的睨着阮烟罗的脸,“去把妆卸了,丑死了。”
见他这话好象是松动了些,阮烟罗抬头看窗外,天都要黑了,她继续软着嗓子小声的哄着燕寒墨,“爷,最近我惹得阮家上上下下很不高兴,要是回晚了,说不定惹出事来,到时候,连十七爷的婚都退不成了,所以,妆就别卸了,不然卸了还要再上,累死烟罗了,爷不心疼烟罗,烟罗心疼自己。”
阮烟罗自信她娇软的声音绝对能酥了男人的骨头,没想到,燕寒墨黑眸一眯,一只手一点也不客气的就探进了她的衣领深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