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她要天天被逼着喝适合许倾城身体的中药,她不想活了。
“嗯。”
原本的胃口一下子就消失了。
阮烟罗吃不下了。
将碗里的白米饭两口吃光,她便靠在了椅背上看着对面的男人用膳。
这比起那天在暗牢里,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是真的服了燕寒墨了,不管是面对暗牢那样血腥的场面,还是此时清幽雅致的餐厅,他都是一样的吃法。
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霸气和尊贵。
看着看着,她走神了。
就觉得燕寒墨与君离说不上来哪里有些象,是的,两个人的脸,就有着那么些分的相似。
至少,有两三分的相似吧。
又或者,只是两个男人的吃相都太好看,所以,她就自动自发的把他们归于一类了?
药来了。
温温热热的就在桌子上,药盅的旁边还放着一盘子的蜜饯,二子看着她,欲言又止。
阮烟罗瞪着那碗药,此时就仿佛整具身子都被架上了火炉子一样,烤得她冷汗热汗淋漓起来,她不想喝。
小手落在小腹上,万一此时已经怀上了,那绝对会伤了小宝宝。
是药三分毒,哪怕是中药也不好。
“听话,喝药。”轻柔的声音,带着几分的诱哄。
二子的眼睛已经直了,他家爷何曾这样的对人说过话,是不是有什么人的魂魄附了他家爷的身体了,不然,怎么可以对这个罗烟好到不象话,好到让他实在是没法子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