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能比得过自已的安稳日子呢,她不愿意为了所谓的忠诚侍主搭上性命。
雁熙近来很低调,日子很安静,可总有一个人要来打破自已的平静生活。
打开透风的窗子前,突然冒出了一个脑袋。
苏迁羞涩抿着唇,说着坚定的话语。
“雁熙姐姐,我是认真的,我想对你负责,娶你,爱你,一生一世,好不好?”
“二公子,那时只是巧合。你中了药,而且也没有真正做些什么,还谈不到负责的程度。回去吧,好吗?”
雁熙又一次拒绝着他。
苏迁难过地低下头,沮丧地像只淋了雨找不着家的小狗,引人怜惜。
“为什么不行?雁熙姐姐,你得给我个理由,否则,我还是会日日纠缠于你的。”
本来以为是两情相悦的喜悦在竹林事情后的那个晚上就破灭了,苏迁只觉得自已像是被人拿刀子一下一下地割在心口,难受地仿佛就要死去。
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烈女怕缠郎,雁熙不喜欢他什么,自已都能改的。
雁熙看他得不到答案决不罢休的模样,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借口。
从前,她说家世差距,苏迁说母慈,他也坚定,不会受到阻碍;
她说自已嫁入侯府会让侯府受嬉笑,他就说北静侯府从不畏人言,若是雁熙觉得难过,他可以带着母亲找上门让人道歉。
雁熙说自已的不是苏迁总能容忍,那如果是他自已不能改变的方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