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不得。”
季莜然身体是不好,但经过长年累月的调养,早就好了许多。
只要不做些出格剧烈的运动,其他基本与常人无异。
苏泊一个才从边关回来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其中的内情的,他涨红了脸,磕磕巴巴说道:
“那,那交杯酒就暂且不喝了。我让人送些糕点热食来,用过后再休息吧。”
听到休息二字,季莜然面色更不好,她捂着额,唉唉呻吟了两声,将雁熙叫到了身边:
“雁熙,我有些不舒服,你给我熬些我常吃的药来。”
对着苏泊,她脸上则是敷衍的歉意:
“妾身一日未进食,身体实在有些不舒服,今日怕是不能服侍夫君了。要不然,夫君去其他地方休息?”
苏泊开始还有些没听明白,直到沉默了会儿,他才听出自已刚娶进门的小妻子的意思,是要把自已往外面赶。
气氛骤然变得阴沉,雁熙咂舌,她上前走了几步,朝苏泊福了福身。
“姑爷,奴现下去为小姐熬药,房内无人看着也不行,劳烦您陪小姐多说说话。小姐刚嫁进来,有些生疏害怕,还是需要最亲近的人进行疏导的。”
雁熙眼睛眨也不眨地就忽略了房间里的粉荷等人,面对季莜然,则是微微摇头示意,新婚当夜不要做得太过。
季莜然就没有开口再表示反对。
苏泊想着雁熙的话,想起季莜然独自一人来陌生的府邸,心骤然软下,便点点头,情绪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