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匈奴王闻言,顿时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这个姓叶的小子,又要整出什么花样来!?”
“好——本王就在这里等着,等他天亮以后,敢不敢回来!”
原本,匈奴王想要原地等待,守株待兔。
但转念又一想,隐隐有些不安,担心对方真找到什么退敌的良策,可就麻烦了!
必须得防备一手才行。
如果是换做他人,匈奴王自然是不用担心的。可偏偏这个人是大夏的叶战神,那个让自己尝尽了失败滋味的宿敌。
说不定,还真让他给找到了什么破敌之策!?
不行——匈奴王心想:我必须得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方法,好应对一下。
“大夏有句古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随即,匈奴王又道:“叶战神到底去做什么准备了?主动提供线索的,奖金万两,饶你不死!!!”
匈奴王想要从大夏的将士们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来,结果一无所获。
毕竟,除了华国栋和吕孤泓外,其他人也并不知晓,叶风的动向。
“幸好……”吕孤泓暗道:刚刚没有将详情,告知众人,就让那匈奴王,自己去猜吧!
想破他的脑袋,凭他那核桃一般大小的脑仁,也想不出来正确答案。
“大王!”这时又有一名匈奴的将士,指着华国栋道,“这小子跟叶战神,关系匪浅,好像是师徒关系!”
“哦!?带上来!”匈奴王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将被俘的华国栋,也押了上来。
“跪下!!!”匈奴的将士们呵斥。
但,华国栋稳如泰山一般,一两个人根本就压不住他,昂首挺胸道:“我大夏将士,岂会跪尔等番邦蛮夷!?知道我爹是谁吗!?知道我师父是谁吗!?要跪,也是你们的王,给我下跪!”
匈奴将士们闻言,勃然大怒。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瘾!”匈奴王冷冷一笑,“不跪是吧,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着,匈奴王扬起手中的金鞭,重重地抽向了华国栋的地盘。
面对这雷厉风行的一击,华国栋有心闪避,但周身被四五名匈奴壮汉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以血肉之躯,挨了这一鞭。
啪——咔嚓!!!
只听得一声脆响,华国栋双腿骨断,最终被众人压倒在地。
“哈哈!”匈奴王朗声大笑起来,“小子,现在你怎么跪了!?”
“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华国栋咬牙切齿道,“就算你打断我的双腿,我也不是跪你!为形势所迫罢了!”
“好,还嘴硬是吧!?”匈奴王冷冷一笑,再次甩起了手中的金鞭,正中华国栋的双臂。
啪——咔嚓!!
又一次将他的双臂给击碎。
“啊!!!”失去了手脚的华国栋,惨叫一声,彻底倒在了地上。
但他仍咬牙坚持着。
“小子,想要少受罪的话,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匈奴王走到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手中还晃动着金鞭,“说,你师父到底干什么去了!?”
“不老实交代,下一鞭子,我就抽碎你的狗头!!!”
“呸!!!”
华国栋纵然陷入绝地,仍是宁死不屈。
同时,他眼角的余光,瞥向了长城一角,发现那边虽然被攻陷了,但长城本身,并未被损毁,好在掩人耳目,没有被发现那边的异常。
而接下来,只要与这群蛮横的匈奴人周旋下去,挨到天亮,待自己师父归来,就还有翻盘的余地。
“匈奴王!你就算是杀了我,也没用的,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匈奴王自然不相信:“你是他徒弟,你会不知道!?”
“你不知道,怎么又敢妄言,说拖到天亮,就有办法,对付北境的敌人!?”
华国栋道:“那是我师父说的,我们就照办了。你要不相信的话,就等到天亮,到时候,自然真相大白了!”
“哼,你当我是白痴吗!?”匈奴王呵斥道,“我会傻傻等到天亮,束以待毙!?”
华国栋本想慷慨就义,但一想到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而自己死后,就轮到其他人了,多死无益,于是灵机一动,准备先拖延一下时间,于是道:“好——我说!”
此话一出,立即迎来了大夏众人愤怒的瞪视。
“哼,算你识相!”匈奴王却十分满意,“早点说出口,也免受断手断脚之苦了!”
华国栋道:“我师父,是去南方搬救兵去了!”
“南方搬救兵?”匈奴王疑惑道,“搬哪里的救兵?你们大夏南方还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华国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