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入场的,是荆州的一众将士。
以荆州战神吕子陵为首,率领自己的几名副手,前来赴宴。
“咦!?他们是——!?”
诸国的国王,均是一愣。
毕竟,能够参加这种级别的国宴,都是熟面孔,而陆续进场的那些人,很是眼生,从没见过。
而且见这群人,衣着不凡,器宇轩昂,更不像是他们这个圈子的。
但当看清楚这些人身上,竟有大夏荆州军的标志后。
全场众国王,悚然一惊。
安南的国王,更是如同见鬼了一般,吓得直接从座椅上跳了起来,摆出一副要逃跑的架势,同时心惊: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卧槽,这这这……这不是庆功宴吗?怎么还有大夏的将士!?”
“大夏荆州军的人,怎么也来了!?”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诸国王们,又惊又惧,纷纷看向暹罗国王。
而暹罗国王见状,正不知该如何解释之时。
这时,骠国的国王,突然化身为懂哥,立即脑洞大开道:“我懂了!”
“这些个荆州军的代表,是打了败仗、被俘的大夏降将吧?将他们带上来,一定是当场羞辱他们的!”
“让我看看这些人都是谁——卧槽,竟然还有一位战神!?”
“牛逼啊,暹罗这下牛逼大了,连大夏的一尊战神,都给俘虏了!?”
闻言,暹罗国王险些吓晕过去,急的脸红脖子粗,都快要骂娘了。
心想:你懂个屁啊!你他妈想要被灭国,别带上我啊!
但是叶风还未来,也没发话,所以暹罗国王,也不敢当场道出实情,只能急得直跺脚。
不过此话一出,其余诸位国王,也都信以为真了,纷纷开始落井下石,奚落起来。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荆州战神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
“呵呵,堂堂大夏的战神,竟然被我们生擒活捉,真是爽啊!”
“听说荆州的上一位战神,就被暗杀了,这新一任战神,又被俘虏?我说你们荆州,是不是风水不好啊,哈哈!”
众国王逮住这次机会,面对荆州战神,极尽嘲讽之色,毕竟这种机会可是百年难得一遇。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战神,今天沦为阶下囚,任谁见了,不得上去踩上几脚,直抒胸臆!
骠国的国王,也走上前,直勾勾地打量着吕子陵,奚落道:“瞪什么瞪?败军之将,被俘的滋味如何!?看来大夏的战神,也不过如此嘛!”
此时,只有安南的国王,坐在那里,心里直犯嘀咕:真是这样吗?可是我怎么看不出来,人家有被俘的样子啊?
不过转念又一想,毕竟这是大夏的战神,即便是暹罗方面,也得以礼对待,不敢拿他怎样。
或许今天请上席来,是为了日后的和谈而做准备。
很快,其余国王也想到了这一茬,也都有所收敛,不敢太过于得罪,过一过嘴瘾就行了。
只有骠国的国王,无所顾忌地还在哪里挑衅,根本没想那么多。
不过,能够当面嘲讽一尊战神,回去也足够他们,吹上三天三夜的牛逼了。
此时,被讥讽了一番的吕子陵,也没太在意,只是冷眼旁观,心想待会儿在收拾你们,有你们哭的时候。
“晚宴可以开始吗?”骠国的国王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为了这顿晚宴,他连午饭都没吃,“来来来,让荆州战神,先给咱们敬个酒!”
“待会儿给我们敬酒的画面,一定要找摄影师拍下来,立即送往世界各大报社媒体,明天头条,咱们也都露露脸!”
暹罗国王闻言,吓得又是浑身一哆嗦,心想:骠国的国王真是做大死啊,你找死可别拖累我们!
还敢让战神给你敬酒?
怕是待会儿你得第一个去喝断头酒了!
这时,暹罗国王如坐针毡,频频望向大门处,希望叶风赶紧来,结束这一切吧,他都快要受不了了。
可是正主还没有到场,暹罗国王也不敢言语。
这时,安南的国王,隐约看出了一掉苗头,发现暹罗国王的神色,有点不太对劲。
看他那慌慌张张的表情,哪里像是在开庆功宴的样子?
于是,安南国王试探着问道:“暹罗国主,人都已经到齐了,难道还有什么贵客没有到场吗?”
“都到齐了吗?”骠国国王伸手数了起来,“一二三四……”
数了一圈,结果发现,加上首席的暹罗国王,也只有十二位国王,于是纳闷道:“我们南域十三国,加上东道主暹罗,怎么也才十二个?还有谁没来?”
见自己的话又被打断,安南国王又气又怒,同时无语地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给忘了?”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