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秧秧扶额:“……”
救命。
她弟弟好像……有那么一点茶……
反观她妹妹,一脸淡定地抬手过去,弟弟好像提前知道一样,赶忙着跳开,围着一家人开始跑:“救命啊救命啊!二姐又要欺负我啦!”
他二姐:“……”
翻了个白眼。
许秧秧又一次看到来自姐姐的血脉压制,噗地一声笑出来,问妹妹:“弟弟这么戏精啊?”
“话本子看多了。”小丫头不满地哼一声,下一秒也睁着星星眼扑上去,“姐姐姐姐我好想你哦。”
“姐姐也想你们。”许秧秧一把抱起她,妹妹得意了,弟弟好像气炸了。
叉着腰气鼓鼓那样,许秧秧有一瞬的熟悉。
“娘,你觉不觉得弟弟这样,有点像四哥……”
“是像你舅舅。”容雨棠抿唇笑着,“对了,怎么不见小斐然?”
司徒元鹤立马猜:“进宫了吧。”
许秧秧本不想提这事,最后还是点点头,把妹妹放下来坐好,弟弟立马跑过来扒拉她的腿。
最后变成姐弟俩一人扒着一只。
她由着他们。
“一只脚还没跨过门槛呢,人就进宫了。娘,我和哥哥回来路上听到一些陈年旧事,是怎么一回事?”
容雨棠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北境大捷军报传进京的第二日,街头就飘了无数的纸张,上面写的就是皇上先皇后当年之事,官府急急忙忙就开始收拾纸张销毁,事早就口耳相传了。”
“你舅母说那些纸张是掩人耳目之笔,百姓之中有多少人识字?可见背后策划之人居心叵测,后又得知北境大军中叛国之人是赵青,事也就有所解释了。”
“赵青心里一直怀着恨啊,皇上登基几十年就在百姓们眼中做了几十年的明君,临到头了偏偏被曝出这么一件丑闻,还家喻户晓,虽然下令阻止,能阻止他人嘴上之言,又怎么能阻止他人心中之想,皇上这名声和脸面……”
容雨棠点到即止,她也就只敢在家人面前说这么一嘴。
她问女儿:“听说押送途中赵青畏罪自杀?你们没跟着一块进城,是擅自去把人埋了?”
“嗯。”许秧秧点头。
容雨棠瞬间忧心起来。
司徒元鹤沉声道:“柏青恨皇上,皇上也恨柏青,皇上没能亲自处斩这个害他名声尽毁又通敌叛国之人,心里的愤恨只多不少,而柏青又一直在太子身边,皇上想给太子定罪轻而易举。”
他断言:“太子这番进宫,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