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不喜欢“virg”,他只和有经验的女人上床吗?可是,这是什么逻辑和道理呢?
还有男人讨厌virg的吗?…林子苏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上天在和我开玩笑吗?
终究还是放不下心中的那份患得患失,电话打过去想问清楚,可他的手机已关机,用酒店电话打,那头响了许久,也是没接。
林子苏越发感到不安和心慌,有种还未得到就失去的恐慌感,以至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只想挨到天亮,见到他问个明白。
毕竟还是要和他一起回常青的,还有机会问个明白。
翌日五点不到,林子苏就起来收拾,才收拾好,就收到周瑁远的司机保镖王琪的电话,说他在酒店门口等她,一会儿送她去高铁站。
林子苏只道周瑁远也在,就赶紧提了行李下楼,甫一下去,王琪就等在大堂了,见到她,便上来帮她提行李。
林子苏迫不及待上了车,大奔里却没有周瑁远的身影,便问王琪“总裁呢”。
王琪这次终于有了回应:“总裁临时有事去了新港,我也是刚送完总裁,总裁交代我回来送林小姐您。到常青后,总裁也安排好了,郭晓钊会去接您!”
林子苏的心彻底沉到了底,什么意思,故意躲我吗?就这样,再也不见了?这算什么?结束了吗?就因为我是个virg吗?!
林子苏不甘心,给周瑁远打电话,还是关机。
林子苏不知道该怎么办,茫然无助,沮丧地靠在后座上,为什么命运总是捉弄我,为什么?为什么?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就这样,林子苏一个人坐上了回常青的高铁。到常青后,果然郭晓钊来接站,一路走常云高速,将她送回了云连的家。
一路上,郭晓钊都沉默寡言,林子苏思前想后,心中都是不甘心,给周瑁远连发三条长信息,表达自己喜欢他的心意,以及从昨夜到现在的难过心情,恳请他给个清楚的回应到底是为什么?
可周瑁远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应,仿佛一夜之间,这个男人从她的世界蒸发了。
回到家,无论林子苏怎么打电话,发短信,周瑁远都不回应——
不,中间他破天荒地回过一次短信“在处理工作,忙完再说”,言简意赅,又冷酷绝情。
林子苏不管三七二十一,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当即把电话打过去,却被无情果断挂断。
他说再说,再说,却再没了下文。
守着手机等待他电话和短信的日子,让她感到焦灼无比,这比方老师的不回应还要催人心肝!
明明守得云开月明,不想等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无情风雨……
在家没事忙,意志消沉,天天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吃饭时才会出去,却也不大说话,性子静了很多。
林父比较忙,每天回来儿女们都睡了,而林母只道大女儿为工作废寝忘食,也就没多打扰。
这样心绪不宁的日子,直到假期第二天林美静的到来,才彻底打破。
元月二日早晨,林子苏还在睡梦中时,接到一个电话,本来还迷糊着,可听到声音,林子苏一下就清醒了。因为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美静。
“子苏,你还好吗?”林美静语速略有迟疑。
“我,还好!”林子苏简洁而应。
此前二人不欢而散,这通没头没脑的电话,林子苏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回应。
但她很快觉察出了那头的欲语还休,就多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我,能见见你吗?”林美静所答非所问。
“你在哪里?”林子苏有点小激动。
“你家小区门口。”
林子苏赶紧下床,光着脚,跑到阳台上去眺望——因为她家卧室的阳台斜对着小区大门,果然看到林美静在外面长街上来回走动的身影,便道:“好,你等我!”
挂了电话,洗漱,护肤,穿衣,梳头……三分钟搞定,就出门去了,搞得家里鸡犬不宁,连林子恪的埋怨都顾不上理会。
到小区门口,见她独立寒风,清瘦许多,紧裹着羽绒服,户外确实冷得让人发颤。
林美静有些不安地,在来回踱步,没有了曾经欢乐活泼的性格,沉静了许多,林子苏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眼眶也有些湿润了。
林美静像是发现了她,猛然回头,看到她,不由得眼圈也一红。
走近了,林子苏吸了一下鼻子,鼻头冻得通红,林美静红着眼向她走过去,二话没说,就来了个拥抱,哽咽道:“子苏,对不起!”
林子苏如释重负,道歉虽迟,但说明事情已有眉目,否则以静姐爱憎分明的性格不会来。
想到这里,林子苏也回道:“静姐,没事了。我也有不对,那天我也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们算是扯平了,好吗!”
林美静连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