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曾伟善怎么同你解释的?他有没有提起那些玩杂耍的是怎么一回事?”春娃问道。
“他说他说他是太爱我的了,才才这样他没有提起那些玩杂耍的”
蒋丹桂听春娃提起那天的杂耍队,猛地抬起头。
“大人,难道那些玩杂耍的是跟他一伙的?”
春娃点点头,没有说话。蒋丹桂失声痛哭。
这个曾伟善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伪善之人。
得到蒋丹桂之后,他就告诉她,他们两人之间身份背景的差异,不可能让家里人通过正常的程序娶她为妻,所以,他便想到了将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蒋丹桂失身于他之后,他并不曾将她的身份介绍给家里人,他甚至于不让她离开他的院子,每日只将她锁在房里,至此,蒋丹桂才感到了不妥。
一日夜晚,曾伟善按着她在床上欢好一番,蒋丹桂想起家中的老父亲,不禁悲中从来,掩面哭泣。
“我就是那一晚知道你被曾少爷藏在府里,我在窗外听到你哭了。”春娃道。
蒋丹桂还在抽泣着。
“我后来知道他不是真心想娶我,只是玩弄我,也想逃出来,可是每天都有人盯着,我逃不出来”
杨爱怜一边写着蒋丹桂的笔录,心里一边暗骂曾伟善。
一个花季女孩就这样被他摧毁了,这个女孩以后还能得到幸福吗?
将蒋丹桂请到另一个房间,依次叫来宋巧儿。
宋巧儿早已哭得双眼红肿,她年龄最小,刚满十三岁不久,本有一个两小无猜的小情郞,可惜两人年龄太小,都不太懂得保护自己,以至于铸成大错。
春娃等宋巧儿哭够了,又示意杨爱怜给她倒了一杯水,这才开口问她。
“宋巧儿,你还记得那一晚你是如何被带走的吗?”
宋巧儿点点头,开始回忆元宵节灯市。
“那一天我和邻居张小宝约好了去看花灯”
宋巧儿的诉说和张小宝说的出入不大,当她说到跟张小宝失散以后发生的事情,春娃听得尤为认真。
“我不知不觉和小宝走散了,我在队伍里没找到他,但很快却被另一个人抓住了,他告诉我,别着急,一会儿带我去找小宝,我就信了”
“当时他们玩的杂耍太好玩了,我就看得入迷了,可看着看着,我突然想睡觉了,眼睛老想闭着,后来,那个拉着我的人就让我靠着他闭上眼睛,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宋巧儿回忆到这里,身子开始害怕得发抖。
“后来、后来我是被疼醒的一个男人趴在我身上,我感觉下身很疼”
宋巧儿回忆到这里,用双手捂住了脸。
一旁负责记录的杨爱怜的脸涨得通红。
她从来不知道,这些女孩竟是当晚就被人强占了。
春娃轻咳一声,问:“后来你就一直在那个府里?”
宋巧儿点点头:“那个人姓薛,后来我才从其它丫头嘴里知道他就是城里薛府的老爷,此前我早就听说他府里妾室很多,可没想到、没想到”
宋巧儿回忆到这里,脸上更是痛苦不已。
“这个薛老爷是一个变态第二日,他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那里还有两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女孩,从她们的眼神我就看出来了,她们应该跟我一样,也是被骗来的”
“那一晚,他他让我们三个人一起服侍他”
杨爱怜听到这里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她将笔“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问宋巧儿:
“你们就没有想过反抗吗?你们有三个,难道打不过他一个老男人?”
宋巧儿看了杨爱怜一眼,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断断续续地说:
“打不过的、打不过的”
春娃见宋巧儿神色不对,制止杨爱怜继续说话。
他转向宋巧儿,温声软语劝道:
“宋巧儿,你别怕,你现在很安全,那个坏人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宋巧儿摇摇头,好似刚才眼前出现了幻觉,这会儿才将那幻觉赶走了,身子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了。
杨爱怜这会儿才感觉自己刚才可能吓到了宋巧儿,有些后悔自己说话太冲动。
她对春娃道:“哥,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大声”
春娃摇摇头:“不怪你,其实我也很气愤,可我知道这时候不能刺激被害人”
杨爱怜到底初入这一行,不太懂得这些。
此时听春娃说起后,举手发誓:
“哥,我知道了,以后我绝不会再犯了”
看着这会儿平静下来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宋巧儿,春娃朝她努努嘴,示意杨爱怜扶着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