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你让我还怎么进去家属大院接触苏同志？”
时明月没想到路韶华会如此坦白，“没事，来日方长。”
“对了，你还记得是谁一开始传苏同志谣言的吗？”
路韶华仔细回忆道：“好像是在咱们文工团里面听到的，挺久的了，我也想不起究竟是谁说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很讨厌苏同志。”
时明月趁机问道：“那你呢？”
“你讨厌苏同志吗？”
路韶华一怔，她讨厌苏暖吗？
说不讨厌是假的，但她仔细想想，好像除了自行车的事情，苏暖也没对她说过什么过分的话和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我不知道。”
不知道其实就是一个答案，时明月没再追问下去。
……
“路老师，你听说了没？”
“宋团长媳妇居然是个大作家，据说她很有名，全国遍地都是她的读者。”
路韶君批改作业的手一顿，抬起头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她一定是幻听了，才会听到宋团长媳妇是大作家那样的话。
数学老师刘燕耐心重复道：“宋团长媳妇苏同志是大作家，部队已经证实过她的身份，她好像就在东风报社旗下的报纸上面发表小说。”
路韶君下意识瞥了一眼被她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百姓日报，难不成她还看过苏暖写的小说？
不对，她大姐不是说苏暖是乡下来的村姑，大字不识几个吗？
她会写小说吗？
她很快就否定道：“你是不是听错消息了，是别的团长的媳妇而不是宋团长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