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焦灼?我是半分没看到。只有戏虐和嫌弃。
张润端详了我一会,忽然伸过手来,似乎想要摸我的脸,我惊得怔住了,魏其修叫住他,“润之。”
张润收手,“你无需紧张,我只是想确认这张脸是不是真的。”
他又道:“没想到你那人皮面具那般逼真,丑是丑了点,但还真没什么破绽。”
我算是听明白了,他是真的认出我来了,知道我就是杭州城的那个龟奴。
我又是一副小媳妇样,“那,润之公子看我这样的,可能入眼?”
张润淡笑摆手,“停,我听说昨夜,文墨又在你手里吃了个大亏。这种福气给他就好,不必拉上我。”
“是谁这么记挂本少爷啊。”我闻声转身望去,文墨吓了一大跳,躲到张润身后,“鬼鬼啊!姑娘,不要找我我我知道错了”
“公子昨夜未留名姓,让奴家一通好找,如今能见上公子,奴家,奴家”
我说着说着,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掩着帕,极力忍住不笑出声,忍得肩膀微微抖着,在旁人看来,更像是在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