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出了酒窖。
离开的时候,还不忘从我怀里抢走酒。
这人,蹭酒蹭出这般不要脸的境界,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更无语的是,老娘的美丑,与你何干!
其实,这倒也让我确定,魏其修不可能是重生,前世他对我的戒备是骨子里的,根本不会碰我一下。别说不会碰,我这个人在他面前就仿若无物一样。怎么可能会注意到,我的美丑与眼泪真假的问题。
如今他对我态度的迥然不同,怕也是因为我对他不再小心翼翼,没有爱慕,没有期待,更不会有无形中施压一说。我猜,他或许对我,颇有种经历相似,同病相怜之感,因而与我相处起来,觉得亲切轻松。
是以,不论是闲谈还是肢体接触,他都不太抗拒。
我若是因此就要误以为,他可能会对我日久生情,那就太傻了。
于他而言,因为我不是他的谁,也不可能成为他的谁,因为无关,所以无喜亦无恶。
第二日一早,渐风说,方林氏身边的婆子在院外徘徊了好一会。
不用想也知道,不就是确认我死没死成。
我思索了一会,与渐风耳语了几句,渐风眉一挑,兴高采烈地跑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