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七寸,又许以利,现在那些人,不要对我太服气!
只有在宋泊简面前,我会不自觉地显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我搂着他的手臂,语声略带了一丝骄傲,“看不起谁呀,就那群人,我还能搞不定吗!就是最近想换个生钱的路子,就拿茶馆试试水,没准它能让我财运亨通呢!”
这话是实话,经历过前世的左支右绌,我发现,不能单靠江门生钱,毕竟不义之财,难长久。而宋泊简这边,招兵买马,码头的营收,也就堪堪够罢了。
所以,不断拓展枝蔓很是必要,拓宽财路的同时,也多给自己留几条退路,狡兔尚有三窟,我也不能输给了兔子不是?
更重要的是,我的仇,不能总是让身边的人替我背负辛酸。
宋泊简笑而不语,眼里有感慨,有赞赏,有无奈,还有一些,说不上来的心疼怜惜。
“戚许。”
好久没听人喊我真名,我呆了半瞬。
“宋叔怎么突然喊我全名了。”
“怕你忘了。怕你久不闻其名,彻底忘了,你要做的事。”
他顿了一会,唇角是一种自嘲的弧度:“你近来总是不回信,我原怕你退缩。是我狭隘了,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