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您竟然打老奴,您这是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喜嬷嬷怒瞪着马车里面。
“哟,你还知道你是皇后的人啊,在这丢人现眼的,这么多人在,谁看见是我打你了,你竟敢空口白牙诬陷我,银子太多了是吗?回京我一定请陛下为我做主。”
“靖王妃,您……不是您还有谁打老奴。”
“就你这副嘴脸想打你的多了去了,我就一个弱女子哪有这本事,喜儿多去叫叫其他人来为我做证,看是不是喜嬷嬷污蔑我。”
喜儿非常配合的将前后马车的人都叫了过来。
啪啪啪
喜嬷嬷的左右脸又是各来了两巴掌,此时喜嬷嬷的脸非常对称的红肿了起来。
“大家都看清楚了吗?喜嬷嬷这挨打不是我家王妃吧,我家王妃正在念皇后一大早送过来的经书呢,这嬷嬷还过来说教我家王妃宫规呢。”喜儿委屈的朝大家大喊。
“行了,嬷嬷还是回去吧,我还要念经呢,别到时皇后又来责怪,你这副狗仗人势的样子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惩罚你。”白苏隔着帘子阴阳怪气的呵斥。
喜嬷嬷被这么一通无厘头的教训哪里还敢继续待下去,灰溜溜的带着两个宫女回去给皇后禀报去了,这口恶气一定要让皇后帮她出了才行。
后边的白夫人听着婢女的回禀一脸的忧心,她实在没明白为何皇后这段时间总是找白苏的岔,幸好白苏现在本事了得,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她现在也能理解白翰说的话了,管她怎么学来的,反正现在厉害就行了,至少不会被人欺负。
皇后听完喜嬷嬷的回禀,气的将矮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没想到这个白苏这么嚣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她留情面,这次她得让她有去无回。
“行了,下去擦点药,本宫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到何时。”
“王妃,您这么对喜嬷嬷,不怕得罪皇后吗?”香儿担忧的把经书收到一边。
“香儿,你觉得皇后为啥今天这么对王妃,难道你以为皇后这是对王妃的爱护吗?你回白府养伤一段时间咋胆子变小呢。”喜儿轻笑着摇头,王妃不是早就得罪皇后了吗,王妃何时怕过。
“还是喜儿看的明白,咱总不能洗干净了脖子等着别人来宰吧,别人都欺负上门了,咱还不能稍稍反抗下,我再睡会,要是再有不长眼的人来,你们直接打回去便是。”白苏说完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继续昏昏欲睡。
喜儿看着香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是发愁,云儿好不容易接受了,现在又来个香儿,自己的任务艰巨啊。
“这个皇后性子是越来越急躁了,竟然跟一个晚辈过不去,处处为难,她也不怕别人笑话,靖王妃做的没错,要是这样都做到骂不还口的话,那就不配做靖王妃了,哀家倒有点喜欢她这小性子了。”太后听完顺公公的禀报摸着佛珠叹道。
“太后说的是,靖王妃确实是个性情中人,一般也不惹事,还挺乖巧。”福嬷嬷这次长了教训,顺着太后的话夸奖起白苏来。
“太后,您累了吧,来,弱儿给您沏杯茶。”程郗弱乖巧的连忙地上茶杯,她看着太后现在对白苏态度的转变心里着急万分,这要是白苏是个聪明的主动来跟太后示好,那她的地位是不是很危险。
“嗯,弱儿以后多跟靖王妃多学学,否则在后院只有被欺负的份。”太后和蔼的笑着叮嘱。
“是,弱儿多谢太后提点。”程郗弱咬碎一口银牙的回应,此时她的眸里闪过一抹恨意,她恨白苏抢走了靖王,现在连太后也要来跟她抢。
一行人差不多在申时末才到达皇家寺庙,一天的路途奔波,大家到了之后便回到了分到的院落休息,这个寺庙建在山顶,幸好修建有环山的马车道。
白苏分到了一个悬崖边的厢房,推开窗户外面便是悬崖峭壁,早上起得早估计还能坐在床上看日出,白苏对房间非常的满意。
而且这边是独立的厢房,很安静,白苏正好不喜欢那些繁琐的问安,独自在这边落得清净。
可喜儿和香儿却不高兴了,从他们的经验来看,这就是有人的特意安排,虽然安静,但是很危险,推开窗户便是悬崖,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咋整。
“王妃,奴婢去贤妃看能不能重新安排个房间,奴婢觉得这里不太安全。”喜儿放下包袱准备往外走。
“回来,你们不觉得这是整个寺庙最好的房间吗?清净,空气风景都很好,反正我喜欢。”白苏推开窗户昂头深深吸了一口空气,感觉有种在云端的感觉。
寒光法师愁容满面的看着窗外,他不明白明皇这是唱的哪一曲,寺庙这都多少年没有这么兴师动众的搞这种活动了,平时一般都是太后每年来一次诵经念佛,那些嫔妃因害怕被责备信神佛都不敢来,那些达官贵族也是一些夫人熙熙攘攘的来,所以这些年寺庙的香火并不旺盛,但由于是皇家的寺庙,所以基本的费用朝廷还是会拨付。
他在得知白苏这次来寺庙出有灾难时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