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自去也没能把人抓住。”
段暄钰这些年培养了许多人脉,这其中也有温家的。
再说了,作为皇帝,他自然不能再像父皇以前一般,对诸事不知多少。
即便是有殿前司,竟也让他国的细作在盛京潜伏多年,父皇在诸事的掌握还是不够,所以他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段暄晟万般愿意去查,领了命就要去办,段暄钰又叫住了他。
“等等,你最该去查一查……”
“烟国的那个侯爷。”段暄晟接话。
兄弟二人目光相视,同时一笑。
“微臣告退。”
段暄钰挥挥手,看段暄晟离开。
这时,沈沁雅从小径走来,到了跟前施礼。
“陛下。”
“皇后,怎么过来了?你身子重,有什么叫宫女来说便是。”
段暄钰扶起沈沁雅。
沈沁雅说道:“太医说了,要多走动走动,利于生产。”
两人相携往小路上走,段暄钰问起岳父母的事,沈沁雅简单说了几句。
“臣妾来,是听闻洪楼有人下毒死了人,那时皇婶的产业。”
“是,皇后可有什么想法?”
段暄钰扶她在亭子里坐下。
沈沁雅就说:“砒霜要想下到所有的菜里,自然需要很大剂量,砒霜产量一直都由官府把控。但红信石不是,红信石提炼后毒性才够厉害,而且也无色。”
沈沁雅自然不知道这些,是方才高太医给她诊脉时,内侍来说,他提的。
段暄钰点头,看了眼身后的方内侍,方内侍立刻明白,施礼退了下去,着人出宫去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