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软又好说话的月离,竟会如此无情。
这样一来,等同于将自己扒光了游街,从今以后恐怕在府上,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冬儿挣扎着哭喊,作势就要找月离理论,却被身后的两个婆子不知从哪儿扯出来一块布,堵住嘴,很快就拖了出去。
“呜呜……呜呜……”
红杏见冬儿被拖了出去,不禁有些诧异,问道:“你真不考虑用她?毕竟,别的不说,她那手绣活,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月离淡淡的笑了笑,“绣活再好,也有人能代替,可若因此让你我之间产生隔阂,伤了和气,岂非不划算?”
红杏听闻,很是肉麻,月离竟有一天也能对她说出这话,古怪的瞪了一眼,“乱说什么,你我之间,何曾有过和气?”
怨气还差不多!
月离也不恼,反而亲自替红杏倒了杯茶,递到她手里,笑盈盈的说道:
“你说的是,是我妄想了,想着咱俩都是伺候公子的女人,理应同气连枝,互帮互助才是,万不该为了一个外人闹的不可开交,如此,岂非失了身份和格局。”
红杏听着这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故意拉着一张脸,不去接月离手里的茶,反而阴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我同为姨娘,这茶我可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