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意每日都等着江绎回宫再一同安寝,但其实江绎每次回来,都很晚了。
江绎怕向晚意闷着,时常让梁娇等人来陪陪她。
梁娇一坐就是一下午,有时还会误了晚膳。
向晚意就干脆留她一起用了晚膳,甚至闺中密友一起说些小话也会将江绎赶走。
每当这时,江绎就咬牙切齿地暗自想着:“真是后悔让梁娇来了,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江绎今日刚到景阳殿,却被白露拦着。
“皇后娘娘已经安寝了。”
江绎一怔,怀疑自己前些天是不是把她给累着了。
“是身子不舒服吗?”江绎发声道,语气里满是焦急。
白露抿唇,悄悄退下了。
江绎掀开床帐,只见向晚意身上穿着一件鎏金纱衣,纱衣下可见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里面是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
向晚意微微咬着下唇,江绎瞬间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
他忽然明白了那昏庸的皇帝为何会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
向晚意是爱极了她才会为他变成这个样子。
江绎熟练的解开了向晚意的衣带,只是,到肚兜时,怎么解都解不开。
“解不开吗?”向晚意问道,暗暗下定决心以后都穿这个了。
江绎捂住了她的嘴,咬了咬她的耳朵。
“你这是…美人计?”
“这不是近日忽略了郎君吗?妾身来补偿了。”
向晚意耳朵红得滴血,她是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平日里这些话,江绎都是听不着的,也不知她今日是因何如此胆大。
“哪有你这样的?”向晚意趴在江绎臂弯上,慢慢睁开眼睛。
“难道为夫表现的不够好吗?”江绎故作深沉。
“好,真是好极了。”向晚意疼的有些皱眉,咬牙试图推开他,却发现江绎搂在她身上的手愈发收紧了。
江绎勾了勾向晚意下巴,这个咬人的小猫咪。
最后,向晚意累得趴在了江绎胸膛上连连求饶,她故作撒娇地嘤咛。
江绎分明是故意的!
向晚意心中恼火,她这般明日如何主持祭祀大典!
“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江绎微微勾唇。
江绎感觉到玉枕下好似藏了个什么东西,顺势抽了出来。
向晚意眼皮直跳,忙伸手去抢。
江绎饶有兴趣地问着:“这是个什么东西?”
“广厦堂的收支,你还我就是了。”向晚意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江绎有心想要逗逗她。
“那你唤我一声好哥哥。”
“郎君!”向晚意有些气恼。
“我要听好哥哥!”
“你这分明是得寸进尺。”向晚意有些气恼,细细的手指抓着江绎衣服。
可是她又怕江绎翻看了那个册子,抢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不够。”
向晚意抿唇,红着脸紧接着又在他唇上轻点一下。
江绎含笑,随后拿起画册从向晚意头上翻了几页。
他这皇后,还真是有趣。
向晚意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画册本就是梁娇今日入宫悄悄塞给她的春宫册子,说要想留住陛下,就要多学些招数才是。
江绎清了清嗓子,有意逗她。
“既然皇后喜欢,那么我们以后就按着画本子一个个尝试了就是了。”
江绎抬手揉着向晚意的头发。
一室旖旎,烛火摇曳。
…
御书房。
“陛下,太子在刑部畏罪自杀了。”向钰走上前,拱手垂裳道。
“朕知道了。”江绎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自那日江维谋逆,江绎便下令将其关进了刑部。
虽不说好吃好喝供着,可也算差不多了。毕竟先皇没有废太子,他虽谋逆,却也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不过是一辈子的太子罢了,再也没有机会可以翻身,他一切的部下都被江绎部下揪了出来。
轻则无罪,重则罢免。
雷厉风行的手段,让江绎在朝堂很快站住了脚。
“好好的葬了罢,依照皇子位分葬了。对了,你妹妹知道这消息了吗?”江绎眼眸一眯,语气平淡。
“还不知晓。”向钰应道。
“毕竟是她孩子的爹爹,也该知道这事。”江绎看了眼山堆一般的奏折,头疼的很。
“臣明白了。不过,她已经变好了,也不再整日哭啼了。如今她有了孩子,也算有了期盼。”向钰会意,紧接着说道。
他被惊起了一身冷汗。
当日,无论他们如何劝向欢打掉那个孽子,但是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