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想用这孩子来大做文章,不过既然这个孩子与家中无缘,那么就也作罢了。
只要姨娘往后的日子消停一些,那么他们就会将夏勇那个秘密咽到肚子里。
向晚意叹了口气,“不过向来这个孩子也与我们家无缘。”
“为何这么讲?”向怀远有些迟疑的问着。
“晚意曾多次给姨娘诊过脉。虽然脉象看来极好好,可是姨娘的房间中已经熏了艾草。可能爹爹您不太清楚,这艾草是胎象极其不稳时才会熏的香。或许…”
或许,姨娘早就知道了这胎不保。
向晚意没有接着说下去,她要给爹爹的心中藏下一个怀疑的种子。
向怀远抬眸看着向晚意。
向晚意见他有些怀疑自己,说道:“我与娘亲这身医术是来救人的,从不会害人。外祖说过,如果这医术用来害人,便叫我们自己死不瞑目。”
向晚意发了毒誓,向怀远见状也就取消了对向晚意和秦氏的怀疑。
好不容易到了放衙时,向怀远今日并没有乘坐马车,向晚意善解人意的邀请他一起乘坐。
她倒也不怕爹爹发现向良,向良会易容术。所以几乎每日都装作不同的人,来接向晚意。
果真向怀远没有发现向良。向怀远扫了扫这马车的内部,当真寒酸。倒不像吏部尚书的家眷该有的排场。
“你这马车…”
向晚意随着向怀远的手看了看马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爹爹不要见怪,我虽然掌管了向府,但是旁的东西不敢给自己添置。马车虽然破了些,但是也陪了我许久。”
向怀远叹了口气,记下了这件事。